竺佛剛要提醒佘義丹不要推那門,他只說出來了一個“不……”後面的講還沒說出來,已經晚了,佘義丹已經推開了了門。只見呼的一股黑煙從屋裡衝了出來,那黑煙直撲到了佘義丹的身上。佘義丹一下子臉色變得鐵青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天竺佛走到了佘義丹的面前,又長嘆了口氣,“竟然有人能施下黑風巨毒咒這樣惡毒的咒語。多虧是我呀,換任何一個人都是救不了你的。”天竺佛說完,從破爛衣服裡掏出一個小瓶,拿出一個黃色的什麼果子塞到了佘義丹的口裡。佘義丹這才慢慢的醒轉過來,坐了起來,但仍感覺頭重腳輕的昏得厲害呀。

天竺佛見佘義丹醒了,又從破爛衣服裡掏出一張髒兮兮的羊皮來,遞給了佘義丹,天竺佛言道:“這是金鋼經。你只要每天早晚頌經一遍即可恢復健康了。”

“多謝佛又救了我。”佘義丹接過羊皮衝著天竺佛拱了拱手。

天竺佛搖了搖頭,“你這不是佛家之禮,佛家之禮,應是雙手合攏。高頌佛號。”

佘義丹依天竺佛所說,做了一遍,雙手合攏,高頌道:“阿彌陀佛,多謝佛又救了我。”佘義丹這樣做完,突然感覺頭腦比剛剛清醒了很多。他想莫非佛真的有這樣大的法力……

天竺佛淡淡的一笑,“法佛無邊呀。”說完站了起來,用手中的破棍子一指那個佘義丹推過的門,一道黃光射入了房裡。天竺佛才說道:“這小院子裡處處設下了毒咒,稍不留神就會中咒的,現在這間房子的咒已經解了,可以進去了。”

天竺佛先走進了房間,佘義丹也站了起來,跟著走進了房間。佘義丹一走進房間便看到了那個葫蘆,他拿起了那個葫蘆對天竺佛說道:“我見大將軍時,大將軍他一直在喝這葫蘆裡的東西,他說是因為在天牢裡受了酷刑,全身落下了不少毛病,是李仙為他配的藥。”

天竺佛接過葫蘆,拔出塞子聞了一聞,“這是一種人體定型藥,說明你看見的那個人絕非大將軍,他只是用了巫術變換成了大將軍的樣子,據知,到目前這種利用巫術變形的法術還很不過關,變形後很不穩定,必須依靠這種人體定型藥來維持。”

這會兒佘義丹越發的悔恨起來,實際上自己看到那個所謂的大將軍拿著酒葫蘆時也曾起過疑心,只是他那樣一說,自己就再沒有好好的想一想。

天竺佛和佘義丹又從另一個房間裡找到了那個小孩子曾拿過的小瓷罐,小瓷罐裡裝的東西與葫蘆裡的東西是一樣的,都是人體定型藥,顯然那個孩子也是假的。接著他們又把小院子裡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但是沒有發現魏家的一個人,也沒找到什麼更有價值的東西。

佘義丹有些失望了,他心裡又開始瞞怨天竺佛不幹正事,跑到什麼二千多年以後的未來世界裡去,簡直是氣死人了。

天竺佛看著佘義丹,他知道佘義丹心裡在想什麼,便慢慢的說道:“佛有佛的道理,不是俗世間的人所能理解的。”然後把他手裡的棍子遞到了佘義丹的手裡,自己一手託著缽,另一手覆在缽上,掌心向下的轉著,嘴裡又是念念有詞的在叨唸著什麼。過了一會,他把手移了開來,向缽裡看去。佘義丹也好奇的向那缽裡看去。那缽裡顯現出的也是一個院落,可從那院落的景向看向是夏季。那個夏季的院落裡也有很多的房屋,但絕對不是這個晚春院子裡的房屋。

天竺佛收起了法術,缽裡不在有那個夏季的院落了,天竺佛皺了一下眉頭,“這個院子不簡單呀,如果沒弄錯的話,這個院子應當叫做四季院,在這個院子中同時擁有春、夏、秋、冬四個季節。”天竺佛停了一會兒,又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低估了那個巫師,不曾想到,他連四季院都能製造出來。”

佘義丹看著天竺佛,也皺起了眉頭,他心裡在想,“不吹牛佛法無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