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蕊是吧。沒事,那天都是誤會,我不生氣,真的不生氣。”君逸羽為難的應對著這一對主僕,趕忙給人群中看好戲的許浩軒打了個眼色。

許浩軒暗自好笑,逸羽啊逸羽,你把我都撇開了,就是不想引人注目,現在怎麼樣?倒也奇怪,逸羽什麼時候救的嬌娘呢,聽她們說端午那天,那天沒聽逸羽說啊。莫非是那天我和逸羽分手之後的事?

端午··碧波湖··落水··沒氣了··救活了··好像是聽說端午那天碧波湖有個女子救起來沒氣了,那個入水救她的人還是個神醫,又用奇怪的方法把她救活了。記得逸羽是會醫術的,莫非就是他?好小子,若真是這樣那他的醫術夠神的啊。他救了嬌娘?這小子,怎麼這麼好的豔遇!

收到君逸羽的求救眼神,許浩軒哭笑不得,人家姑娘找你致歉致謝,能把你怎麼地了?再說了,眾目睽睽之下,兩個姑娘家又能把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地!

這樣想著,許浩軒還是朗聲出言道:“嬌娘姑娘,在下豫州許浩軒,不知姑娘可還記得?”

君逸羽這番作為,似是自己是個讓他唯恐避之不及的玩意兒,正是讓嬌娘有些不好下臺。聽得許浩軒的話,嬌娘掩口嬌笑道:“洛城第一公子許公子的大名,奴家如何不記得?若是奴家沒記錯的話,去歲奴家在洛城獻舞時便有幸得見過許公子。上月在起鸞樓也有幸得蒙許公子捧場。”

“嬌娘姑娘抬愛了,勞姑娘記得。許某原不該打擾嬌娘姑娘與··與這位公子說話的,只是今日是文會···”

不待許浩軒說完,嬌娘明瞭她的意思,歉意道:“許公子說得是。奴家今日偶然得遇恩人,一時情切,讓諸位才子見笑了。耽誤了文會的時間,奴家在這給各位公子道歉了。”說完,腰肢擺動,盈盈下拜。

面對美女,從不缺少憐香惜玉的人,尤其面對的還是這樣一個舉手投足俱是風情的妖媚入骨的尤物。

“嬌娘姑娘哪裡話,知恩圖報,合該如此。”

“不耽誤,不耽誤···”

“嬌娘姑娘無需多禮,感謝恩人,再所應當。”

······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又是怎麼救了嬌娘姑娘的性命?”

人群中不知是誰這麼一句,讓剛剛得了許浩軒的解救想偷偷靠邊站的君逸羽又陷入了人群的關注之中。君逸羽和嬌娘的一番對答,在不明情由的人聽來沒頭沒尾的,早引發了大家的好奇,這一聲吆喝一起,頓時群情響應。

“說得是啊,讓嬌娘姑娘陷入險地著實不該,不知是什麼事情。”

······

在哪都不缺少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啊!顧不得吐槽,君逸羽只得抱拳道:“諸位學兄客氣了。端午日嬌娘小姐在碧波湖不幸落水,趙某幸而會水,不過是下水將小姐救起了罷了,實是不值一提。是嬌娘小姐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對趙某太客氣了。趙某隻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應做之事,想來當日若是換做在座的各位學兄,也必不會推辭的。”

嬌娘眼中精光一閃,這人倒說得簡單,撇得乾淨,還把大夥兒都扯進來誇了一頓。眼見得小蕊張口欲言,嬌娘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這小丫鬟是覺得恩公說得簡單,想幫他說話。當下她扯住小蕊,待要開口,卻是一個驚疑的聲音率先響起,“我想起來了!在下原就覺得趙公子眼熟,端午那天在下也在碧波湖,趙公子就是那天下水救人的神醫公子啊!”撥開人群走出了一個面貌普通的中年儒生,他激動的抓住君逸羽,“趙公子,錢某總算再見到你了!”

“恕趙某眼拙,不知錢學兄是?”君逸羽疑惑的詢問間掙脫了他的手。這人我好像不認識啊!

那自稱“錢某”的儒生覺察出自己的失態,施禮致歉道:“錢某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