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那些老總管見了我也不會服我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趙秦笑道:“公子生意上的本事別人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十歲時就能玩轉生意場,如今到了十五歲,隨便拿出點本事都準管讓那些管事們服服帖帖,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等君逸羽再開口,趙秦又說道:“公子,羽記的人雖然沒怎麼見過你,但他們每一個人從一入羽記開始就知道他們的主子名諱趙羽。公子在浙州行俠仗義,因著公子的意思,羽記每年也是出資助人不少,羽記中有不少人都受過公子你或是羽記的恩惠,是絕對忠於公子,忠於羽記的。三天後的會,公子沒準能看到不少熟面孔呢。旁的不說,趙益他們兄妹幾個可都是隨的公子的趙姓,一身本事也是託公子的福才有的,要不早餓死街頭了。他們這些年理著羽記的要緊生意,是絕對忠心公子的。有他們在,沒有旁人能拿走公子的羽記。說句不好聽的,我趙秦便是覬覦羽記,有他們在,也是萬萬不敢對羽記下手的,不然趙益他們幾個臭小子臭丫頭為了你這個既是恩公也是主子的公子,非得拆了我這把老骨頭不可。”

笑言到這,趙秦換了顏色,斬釘截鐵的說道:“羽記是公子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除了公子,便是我趙秦,也拿不走羽記的一分一毫!”

君逸羽感動非常,原以為秦叔以前要走趙益他們幾個是看上了他們的武功和才能,卻還是為了我!為了讓我甩手也能牢牢擁有掌控羽記!秦叔對錢財毫不動心,費盡心思的在羽記中為我安排好一切,從一開始他就只想著將羽記這一份諾大的產業完完美美的交到我手上,我若再說出什麼推辭的話,那就真是糟蹋人的心意了!這般操心,難怪他才三十五歲就有了白髮,唉!

君逸羽感念的拍了拍趙秦的手,“秦叔,你對我真好。你放心,這回我是真的接下羽記了,不會再讓你為我勞神了。”

“公子···”趙秦喉頭哽咽。

君逸羽笑著岔話道:“秦叔,你看看你之前說瞎話了吧,趙益他們幾個和我一樣,把秦叔你當親叔父一樣的親人,怎麼可能會拆你骨頭。”

不等趙秦說話,君逸羽又道:“秦叔,你看,這都過飯點了,餓死我了,我們吃飯吧。”

趙秦也知他心意,笑道:“好,既然來了歸思樓,也讓我嚐嚐這名揚大華的玉安八大樓的手藝。”

“秦叔以前都坐鎮杭城打理生意,怕是還沒來過京城吧。我記得秦叔是愛吃雞肉的,這有道香酥雞保準你滿意。陵柔去幫我們傳菜吧。”

吃完飯,趙秦變戲法似的又從身後掏出了一口小木箱遞給了君逸羽。

“秦叔,這是什麼?”

“無崖子前輩著羽記在南里那邊的車馬行帶給公子的,前輩沒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君逸羽接過來一看,箱子口還貼著“羽記車馬行南里分行封”的紫色封條,這是羽記最高階別的封條,封條完整,底下還壓著紅泥,一看就沒人動過,君逸羽點頭道:“好,我回去再看。我原以為是師傅回了靈谷,有東西要你帶給我,他竟然還沒回谷嗎?”

趙秦道:“我一個多月前就離開杭城一路巡視著生意上來,走之前去靈谷問好,那時無崖子前輩還沒回來,現在就不知道了。”趙秦說完又從懷中掏出一份書信,“這是清涵小姐給公子你的。”

“師姐?”君逸羽大奇。

“是,我見小姐時,她正準備入蜀,似是還打算往西武國一行,知道我要來京找你,就託我帶了這封書信給你。”

君逸羽忍不住眉頭緊鎖,“師姐前兩年主要在南方遊歷,此次西行入蜀倒也算應有之意,可她怎麼突然打算去西武呢?她一個女孩子家,武功又不好,還跑那麼遠,也不怕危險!”

趙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