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軒兄,你不關心我的死活就算了,怎麼還看不得別人關心我。太沒良心了。”

“為兄這不是來看你了嗎,再說你好端端的的站在這,這不沒事嗎。”

“這還叫沒事?”唐歆不滿許浩軒的判斷,白了他一眼,“這怎麼弄的,腫的這麼厲害。”

“歆兒,這真沒什麼,明天就會好了。”君逸羽給許浩軒一個無奈的笑,“浩軒兄,你得罪歆兒了?”

“沒,她不欺負我就算好了,我怎麼敢得罪她。逸羽,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們這都好久沒一塊玩了,後天端午,要不我們一塊出去轉轉?”

“虧你還好意思說,我天天被唐晗扯著練馬球,你就不知道來拯救我,也不知道你這些天都幹嘛去了。還是歆兒好。”

聽到君逸羽的話,唐歆在一旁笑得得意。

許浩軒輕笑一記,搖頭道:“逸羽,為兄還不知道你?你玩馬球是樂在其中吧,要不然誰能逼著你做你不喜歡的事?至於歆兒,她本來就喜歡馬球蹴鞠那些玩意。再說,愚兄拿著監生的名頭去參加科舉,這都快到日子了,總得去國子監報到吧。”

“好吧,是還挺有意思的,歆兒玩得也挺好的。你這些天都去國子監了?你沒去找千落?進展怎麼樣?”說道最後,君逸羽的眼中難得的多了些八卦的光芒。

唐歆“噗嗤”一笑,“逸羽哥,你就別提我表哥的傷心事了”唐歆和君逸羽這些天一起玩馬球、蹴鞠,已經很是熟悉親近了,稱呼也自然的變成了“逸羽哥”。她與君逸羽同歲,但比他小一個多月。

君逸羽滿眼詫異的望向許浩軒,“怎麼?那天在鳳來樓,我可是幫你把歆兒帶走,留給你們獨處的空間了,你們沒好好聊聊?”

許浩軒苦笑道:“聊什麼!你們一走,我和她才說了幾句話,她就說累了。後來我再去鳳來樓,老鴇不是說她病了,就是說花魁不輕易見客。為兄算是看出來了,我的吸引了不夠,她對我無意啊。”許浩軒有著“洛城第一公子”的名號,青樓以前沒少去,總是無往不利的,這次還真是被千落打擊了。

“這···”君逸羽雖然很樂意幫他,但這方面實在是經驗不足,只能道:“浩軒兄你別灰心啊,說不得千落姑娘是真的病了。要不下次我和你去,我會醫術,老鴇若說她病了,我們就去給她看病。”

許浩軒拍拍他的肩膀,“逸羽,為兄知道你仗義,是真心想幫我,但這事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你不是很喜歡她嗎,上次都···”

不等君逸羽說完,許浩軒擺了擺手,“有什麼喜不喜歡的,為兄這些日子也想清楚了,不過是一時情迷罷了。”

“這,好吧,強扭的瓜不甜,你放得開就好。你若是放不下,就只管去追,自古佳人愛才子,以浩軒兄你的才華,要得到千落的青睞,還是大有可為的。如果需要,我一定幫你。”

許浩軒看君逸羽信誓旦旦,只差拍胸脯保證了,他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得了,不過是一個女子,為兄不會那麼沒出息。為兄這次是來科舉的,眼看再過三個月就是考試了,我也不想再想這些了,隨緣吧。”

“好了,你們就別說這個了。”唐歆聽他們說了半天千落,早就不耐煩了,“逸羽哥,你就別管我表哥的這事了,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罷了。”

“歆兒,別這麼說,千落雖是青樓女子,但她的人品才情應該得到我們的尊重。流落青樓,也不是她們願意的。”

“你··”唐歆臉色漲紅,那個青樓女子有什麼好的!

許浩軒瞭解唐歆的脾氣,看她臉色就知道她惱了,當下打了個哈哈,“好了,我們都不提千落了。端午節我們一起出去玩吧,京城端午熱鬧,逸羽你以前怕是沒去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