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如此收尾,她自然樂得和美。再者,兩個豪主遇到一塊,今兒必是有得賺頭了!

見得鬥志火熱的兩群人,君逸羽搖頭輕笑,看來今兒這頓酒要喝得熱鬧了!他正準備坐回自己的位置,卻聽君康舒道:“你們先喝著,我和阿羽有話要說。阿羽,隨我來。”

“哎!君統領···”唐晗張口便要阻止。

“他是我親侄兒,我還能生吞了他不成!”

聽得君康舒的話,又見了君逸羽示意無礙的眼色,唐晗這才罷口。

剛剛退走的劉媽媽隔著座屏聽得君康舒並未壓抑的聲音,眼中湧現了喜色。親侄兒?能被淳安郡王爺稱作親侄兒的可只有一位呢!今兒真是走運,原還怕說不動嬌娘來獻酒,這兒竟來了她時時打聽著的救命恩人!省了口舌不說,這世孫爺是和鳳來樓那狐媚子走得近的,若是嬌娘能將他吸引過來···哼!讓你周老怪和我起鸞樓爭!老孃這兒如今有了嬌娘,你那千落的矜持性子,爭得過她嗎!

君逸羽自是不知自家叔父一聲招呼已讓自己掉入了旁人爭名奪利的小算盤。他隨著君康舒到得一個避人的簷角,無奈開口:“叔父,你自己既然聽到了,便知道我什麼都沒說的。你要找我說什麼?”

“說什麼?我道金吾衛那群小子怎麼馬球突然打得那麼鬼,竟是你這混小子給他們支的招!”

看得君康舒故作氣惱,君逸羽也不怕,嘻聲道:“我什麼都沒幹,就隨口一說,充其量只是個狗頭軍師罷了。”

“哼,你這意思是,你隨口一說便害不敗的羽林輸了馬球?臭小子,本事了啊!託你的福,你叔父手下出了這麼多年唯一輸過的羽林軍,老臉都丟盡了。”

“叔父息怒。叔父你才三十歲出頭,你的臉不老,年輕著呢。”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君康舒瞪眼,“原知你和唐晗學著馬球,想著你們年齡相仿些,他教你也挺好,誰想你小子這麼能耐!竟然幫著外人對付你叔父!”說罷他揉搓著手臂咕噥著,“臭小子,下手還挺重。”

見得君康舒略微發紅的手臂,君逸羽撓頭,“額,叔父,你一聲不吭的來我身後突然出手,我以為是有人偷襲,所以···

“那個,馬球賽的事兒我也真不是故意的,叔父。阿晗他教了我馬球,我和他們一道玩球兒,便···”

君逸羽為難著解釋,君康舒這才擺手,“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也是我自己失策,早知你初學馬球便能玩出花樣,我便該早點把你攥手裡的。臭小子,我知道你酒量的,咱們可先說好,今兒拼酒你可不能幫他們!”

“是,是,我兩不相幫,只給在一旁給你們當判官,這總成了吧?”

“喝!喝!喝!喝!”

“王爺好酒量!”

“統領好樣的!”

看得君康舒舉杯豪飲,又如魚得水般與懷中妓子調笑得歡樂,君逸羽的眉頭不知不覺間越鎖越緊。他想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只一眼剪影便讓人全心安寧的女人。

“公子,您也喝點吧。”

“謝謝,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公子,讓奴家喂您吧,您都沒讓奴家伺候您呢,是嫌奴家笨手笨腳,伺候不周嗎?”這麼些時間下來,摸得這俊美小公子羞澀溫和的脾氣,原是在君逸羽身旁小心伺候著的妓家愈發大起了膽子。嬌語含嗔,竟是擺動著腰肢直直向著君逸羽懷中靠過,玉臂抬舉間的酒杯也湊近了他的唇瓣。

“我說不用了!”君逸羽心頭有事,一時鬱悶升騰,卻是厲聲站起,老實不客氣的完全擺脫了妓子的糾纏。

君逸羽這一下大動作,引得席間眾人紛紛詫異投眼。

“阿羽,怎麼回事?”

“沒事”強迫自己無視君康舒偎紅倚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