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鎮靈谷,收徒較多,門下有五人,無恨子有兩個徒弟,常年隨著師傅周遊在外。這樣,靈谷現今的二代親傳弟子一共八位,而易清涵是其中唯一的女子,所以君逸羽直接稱她為師姐。

君逸羽入門最晚,師兄們都早她很多年拜入師門,最小的師兄都比她大了十多歲,又都常雲遊在外。只有易清涵這個小師姐與她年齡相仿,兩人一起在靈谷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關係最是親厚。

靈谷醫武同傳幾百年延綿不絕,講究腳踏實地。門下弟子不論學醫學武,學成且年滿十五後都要單獨外出遊歷鍛鍊,以求學以致用,而不要毫無實地經驗,只會誇誇其談、紙上談兵的無用之徒。

易清涵自小在靈谷跟著無憂子學醫,醫術上早已經達到了師門要求,缺的只是歷練罷了。兩年前她年滿十五,便自然遵著師門規矩和師傅的吩咐出門遊歷鍛鍊了。兩年下來她闖出了靈谷醫仙的名頭,醫道上得了肯定,這才回了靈谷向師傅覆命,也才有了她與君逸羽崖頂重逢的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君逸羽表示,感情之事順其自然,關於女主問題,我也不知道我會愛上誰。

☆、第 18 章

君逸羽和易清涵敘著兩年別情,下得山來,緊挨著山腳就是一片繁茂的竹林。徑直東北向的入得林中,竹林幽幽,腳下卻是青石板鋪成了一條小道。兩人人也不用輕功,只悠悠的走在青石小路上,閒看竹影,輕聽鳥鳴,間或說幾句玩笑。

順著腳下的小徑走得十來分鐘,前方突然一片開闊,一座精緻的竹樓映入了眼簾,卻是茂密的竹林之中被人特意清空了一塊地兒了,修了這一處雅緻居所。君逸羽兩人熟門熟路的繞過竹樓來到它的身前,卻見門前右側立著一塊半人高的木板,其上刻有“竹居”二字。這兩個字並不清逸,明明是用的最為灑脫飄逸的行書,看著卻有一種金戈鐵馬的殺伐之感,打破了一路走過來的清雅如入仙境的感覺,又將人拉回了凡塵。

“師弟,師伯刻的這‘竹居’兩字,殺氣太重,與這雅居太過違和了,你怎得還將它立在門口了?”易清涵見了竹居的木刻,眉頭微皺,顯然有些不滿,“我還是喜歡你之前寫的,肆意灑脫,不染凡塵,襯得這處地界都更空靈些。”

“哈哈,師姐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師傅說我的武功技法都很完美了,內功欠些火候,但它是水磨功夫又著急不得,要想在現有的內功基礎上讓武藝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領悟‘勢’是一條好出路。師傅他有事要出谷,走之前告訴我‘勢’只能自行領悟,然後當面給我刻了這兩個字,說他走後我可以多觀摩一下,對‘勢’的領悟會很有幫助。你也知道我散漫,指不定哪天就給忘了,乾脆就把它放在門口了,我天天見它,總不會錯的。我那字不過是幾年前興致起來時的隨手塗鴉,有什麼好的,我都不好意思再看,正好不要了。師傅這字也行,一看就是武學大家,看看這多有派頭,我們又不是要昇仙,不過一個住所,住著舒心就成,管他仙氣凡塵。”君逸羽一邊解說緣由,一邊邁上臺階,推開大門把易清涵讓了進去。

“你呀,我也不知該說你散漫,還是要誇你瀟灑好。既然師伯說有妙用,那就隨你好了。不過師姐還真是小看你了啊,師伯在武學上那般嚴謹的人竟然都給出了‘武功技法完美’的評價,你這可才跟著師伯學了十年武,真不愧是小怪物!對了,你剛剛說師伯出谷去了?”

“我就這脾性,你又不是才知道,別拿我說笑了。我師傅出去的事,你昨天回來沒聽二師叔說?他三個月前就出去了,走得匆匆忙忙的,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有什麼事兒。”

“這還真沒聽說,師伯這十年教習你武藝就沒出過靈谷,閒暇卻是經常一個人待著琢磨著新創招法,我沒見他,還以為他又有了想法,不知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