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來這九個月了,雖然他們都對我很好,可頂著個女扮男裝的不定時炸彈在這也太危險了,指不定哪天來個欺君之罪,我在這無牽無掛的死了都無所謂,可別害了這一大家子呀。”

“君康逸,哦不,爹爹,唉,也不太對,他才二十出頭,比我大不了幾歲!唉,反正就他了,也不知他是怎麼安排的,可別一個不好禍及滿門啊。唉,算了,現在我什麼都做不了,想了也是白想。大不了我機靈著些不讓人看破身份就好,以前沒事還能被人認作男生,這回刻意女扮男裝小心些肯定識不破。”

“這君華王朝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從珠芸那聽到的一星半點,也不知是不是小姑娘道聽途說的,還是讓我快些長大了去翻翻這的史書吧。”想到這君逸羽無奈的晃了晃自己的嬰兒小胳膊,心中念頭一轉,卻是一喜,“對了,這的人說話和普通話調子有些不同,可我完全能聽懂,這個未知朝代莫非是歷史的斷層?是中國歷史在不知哪個節點轉向了另一個方向?”旋即她又洩氣,“有什麼好喜的,前世史書看得多,也就是個業餘愛好,我難道還要為能親身考古而沾沾自喜不成?古人也就聽著耳熟,就算沒有轉換空間,可時間總歸是變了的,怎麼著我都是流落異世了。罷罷罷,我是不指望一覺又睡回去的,來了九個月了,就是熙兒他們再傷心,也都該好了。反正我無牽無掛的,來都來了,只要不連累別人,也就是個生命從頭再來罷了。”

君逸羽前世就是個孤兒,許是出生時的一無所有,讓她珍惜自己得到的一切,卻從不過分強求。樂天的性子雖然失了主動性和進取心,卻從不缺乏開朗豁達的情懷,也自然而然的有了絕佳的適應力。

九個月早已讓君逸羽過了適應期,既然打定了主意,她也就不再多想。回過神來無事可做,君逸羽倒是好奇起了皇家的龍佩,也不知是什麼樣子,乾脆拿起來把玩一番。

這塊龍佩是長方形,有成人半個手掌大,吊在這小身板上有點沉,若不是有繩子掛著,她這小手還指不定會拿不住它。看這造型,君逸羽判斷它應該是以後掛在腰上用來做身份象徵的。玉質細膩通透,手感溫潤,不知道是哪個品種的玉石,但肯定是前世求也求不來的極品寶玉,皇家果然都是些好東西啊。玉佩的雕工也很是出彩,正面的蟠龍很有威勢,背面是雲紋,中間留白,陽文銘刻“逸羽”二字,字是行楷,龍飛鳳舞,很是大氣美觀。君逸羽兩手抱著玉佩摩挲著,心中道了句果然,“文字還是漢字,倒是給我省重新識字的麻煩,只要注意注意繁簡就好了,好在前世跟著阿諾學了好些年書法,應該沒問題。不知道這是有著相似文化傳承的平行空間呢,還是中國歷史在某點換了個方向轉彎。希望是後者吧,就算王朝不同,但在同一個地球能讓我多點歸屬感也是好的。”

君康舒拜堂成親時,君逸羽被君康逸抱去了大堂,作為親侄兒見證叔叔的婚禮也是義務,不知是皇帝還是翼王提前招呼好了,見君康逸抱著孩子,大家都只遠遠的點頭示意,沒人過來“妨礙”這位皇家寶貝孫子的命理。

君康舒十八歲,他與君康逸不同,雖然在北胡出生,但隨承天帝回國時才七歲,幼年在北胡的窮困生活他沒留下多少記憶,記事起就已經是皇帝的侄子,翼王的幼子了。前七年略去不提,君康舒是富貴中長大的貴族子弟,好在皇帝和翼王府對他雖然寵溺,但從不驕縱,又有長兄作為榜樣,君康舒雖然愛玩愛鬧,還有些公子脾性,卻算不上紈絝。皇家的教育讓他順從家國意志,即使不順本心,也會遵從,服從對家中有利的安排。而君康逸則不同,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