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說的好聽那叫調戲,說的不好聽點,那叫臭不要臉。

他笑著看向我這炸毛的模樣,眼角往上挑,一副紈絝輕佻的模樣,道,“哦?竟然還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竟然想要親你呢。”

我說,“你這變態狂,你對我色心未泯,你最好是放開我,小心我報警。”

他忽然低下頭吻在我唇角,我瞬間掙扎的動作如被雷給劈了,不知道該怎麼樣反應,他反而眉心緊蹙,說著親後感言,沉思的回味,道,“挺好的…只是我怎麼感覺有股藥味。”

我氣的抬起腦袋就去撞他頭,沒想到韓秦墨竟然伸出手將我臉給壓了下去,淡淡道,“好了,不鬧了,這是給你小小的警告,和男人睡覺的時候如果不老實,下次可就不是親嘴角那麼簡單了。”

他一句輕描淡寫,然後整個將我放開,心安理得躺在了床上,再也沒有理我。

我躺在一旁愣在哪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坐了大概十分鐘,試探性喊了一聲韓秦墨,顯然他這次他是真睡著了,連我在他臉上畫了一隻王八他都沒發覺。

我看了一下他臉上我的偉大節奏,覺得此畫做的甚好,有幸入國家畫展行業。

心安理得從床上爬了起來,很心甘情願爬上沙發睡了一夜。

早上醒來是被鄭敏一聲爆笑給驚醒的,我揉了揉眼睛,有些迷濛看了周圍。

韓秦墨滿臉陰鬱站在我面前,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迷茫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正在捧腹大笑很給面子的鄭敏,忽然腦袋裡靈光一閃,抬頭去看韓秦墨。

卻發現韓秦墨臉上白白淨淨的,昨晚那隻王八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左右看了一下,想要尋找鄭敏的笑點是因為什麼。

誰知她指著我臉,道,“景小姐,現在醫院也搞藝術研究了。”

我不懂看向她?她從手提包內拿出一面鏡子給我,在一旁指點,道,“紗布上的王八畫的挺有感的。”

我看著鏡子裡傷口的紗布上的烏龜一臉茫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韓秦墨臉上的王八跑我臉上去了。

韓秦墨坐在一旁吃早餐,一邊喝咖啡,一邊閒閒的翻著手中報紙,對我補一槍,道,“哦,忘了告訴你,紗布五天換一次。”

簡直是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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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可緩緩矣 (五)

第二天的時候,我問韓秦墨,陳榆是住在哪一件醫院。

他當時正躺在沙發上很愜意的看書,難得一見的冬日陽光從窗外灑在他半邊臉上。讓他連烏黑碎髮都是金黃的,貼在微黃紙張的指尖,彷彿籠了一層燈光,透明可見。

他身體舒適調整了一下位置,沒有看我,目光一直注視在書上,道,“陳榆是誰。”

我躺在病床上,此時臉上裹傷口紗布上赤裸裸一隻畫的扭曲不堪不知道是烏龜還是芝麻餅的圖案。跟隨了我三天之久,我求醫生放我一條生路,把這東西個換了吧,無論是用自己的名頭去嚇他,還是走後門,醫生堅持自己的職業操守,他說,傷口不易頻繁碰觸,必須要五天的時間去康復,才可更換紗布。

我記得我用特別憤恨的眼神瞪了韓秦墨一眼,他笑的很輕快,對很有職業操守的醫生。道,“別理她,不過臉上每天帶著一隻烏龜,也挺……”

他停頓了嚇,側臉看了我一臉鐵青的臉色,淺笑一聲,停了之後的話。

反而是那醫生看了我一眼,謙和一笑,“也是,不過還挺不錯的,雖然醫術界向來都是很嚴肅的代表。可偶爾加點藝術構造,我覺得,適當會讓絕望的人放寬心體。”

我現在就是特別的絕望,這讓我認清楚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