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的感情,終於被他熾熱的愛給瓦解,她緊閉著眼睛,微啟雙唇,探出丁香小舌,與他奔放的纏繞在一起。她的手也從他的腰際,移到他的頸項,拱起身子,更貼向他的身體。

她完全融化在他毫無保留的愛中。

“玠甫,我愛你!”

齊康珩在聽到她喊出“玠甫”的名字後,身子微微一僵。但那只有短暫的瞬間。

玠甫也好,齊康珩也罷。

對他來說他們現在都是同一個人,都只是深愛著芯逸的人。

“芯逸,我愛你。”齊康珩心痛的將芯逸摟在懷裡,雙手在她的背上輕撫著。

這一聲深情的愛語,喚醒了季芯逸短暫迷失的心。

她猛然推開了他,離開他溫柔的懷抱,整理著錯綜複雜的心情。

就算他和玠甫再相似,他們仍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差點迷失在他的溫情之中!

她差點做出對不起玠甫的事情!

只是——她還來得及拉回自己的理智,阻止得了對他的感情嗎?

“芯逸——”齊康珩對她突然的推離,突然的冷漠,感到揪心的痛苦,他該怎麼告訴她,他就是玠甫,她所深愛的玠甫。

“對不起。”季芯逸低垂著頭,閃躲著他熾熱愛戀的眼神,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會再度背叛自己的心,以及對玠甫的感情。

“不,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他的內心深受著有苦說不出的煎熬與折磨。

重新啟動車子,繼續往前開,怕再嚇著她,他將車速放慢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誰也沒再開口說一句話。

他們都需要時間來平撫紊亂的心情,他們都需要冷靜以找回自己的理智,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沉默是唯一的方法。

沉默一直持續到恩心育幼院。

“到了。”齊康珩將車子熄了火。

季芯逸抬起頭看一眼育幼院,和她想像的一樣,簡陋的大門,油漆早已斑駁脫落,此刻從大門裡不時傳出孩童天真快樂的歡笑聲。

開啟車門下車,輕輕推開育幼院的大門,生怕這看來不堪一擊的大門,會因她稍稍用力而毀損。

齊康珩也跟著下了車,兩人一起境上院長,說明了來意,便開始各忙於自己的工作。尷尬的氣氛,暫時解除了。

中午時在院長的盛情下,兩人留在育幼院與院童一起用了午餐,吃完午餐後,又與院童玩遊戲。

齊康珩利用這個機會,教導院童許多醫學衛生的觀念,以及一些十一、二歲即將面對生理期的女院童這方面的知識,免得她們會因為生理期的到來,而感到莫名的恐懼與害怕。

兩人直到下午四點半左右,才告辭了院長與院童,離開育幼院。

車裡,沉默仍然延續著。

一直到了北投,齊康珩才開口說話。“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可以直接送你回家。”

“不用了。”季芯逸搖搖頭,她知道他的善解人意,可已經答應他的事,她就要去做。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他的父母感到失望。

“謝謝你!”

一棟位於新店玫瑰中國城的高階別墅區最裡面的三層樓別墅,這棟別墅的外型、設計和其他的別墅群完全不一樣,可見是經過設計師特別設計過,另外獨立建造起的房子。

齊康珩將車駛上寬敞的社群道路,在家門外先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看著季芯逸,從她侷促不安的表情,知道她心裡的緊張。

在這一刻他真的想放棄帶她回去見父母的念頭。

“你很緊張?”

“是有一點。”季芯逸不否認,她的心裡竟然擔心起他父母會不會喜歡她。

“若是你不想進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