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少*婦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上前色迷迷地摸著張鳳嬌嬌嫩的臉,嬌滴滴地說:“美人,讓你受罪了。呵呵。”

張鳳嬌瞪了這個少*婦一眼,罵道:“賤貨,快點放了我。”

“呵呵,關了一天還這樣烈性,看來你真的與眾不同,呵呵。”少*婦的手向張鳳嬌的前胸摸去,張鳳嬌躲閃著用身子撞擊著。少*婦見張鳳嬌反抗就伸手點了張鳳嬌的穴道,笑了笑,拿起水壺倒了碗水,讓張鳳嬌喝。張鳳嬌知道這水不是好水,緊緊地閉著嘴。少*婦張開左手捏開張鳳嬌的嘴,張鳳嬌無奈地被動地喝下了一大碗水。少*婦鬆開手點開穴道,站了起來,*笑著說:“呵呵,一會你就聽話了。”說完,走出房門。

張鳳嬌乾渴的喉嚨被水滋潤著舒服多了。她蜷著身躺著,想象著那個少*婦下一步的行為,她覺得少*婦是個變態的女人,自己恐怕要遭受到非人的折磨。想著想著,她的體內猶如一團烈火燃燒起來,肌膚像有螞蟻爬動一樣癢癢異常,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呼吸開始急促了。這時,那個少*婦出現了,她解開張鳳嬌的繩索,張鳳嬌剋制著自己將要噴的慾火,牙將嘴唇咬出血了。少*婦一雙細嫩的手又在張鳳嬌的身上游離著,張鳳嬌這次沒有反抗而且希望少*婦盡情地撫摸自己。少*婦和張鳳嬌親熱了一陣子後,將張鳳嬌領出屋門,來到了一個燈光朦朧的寢室。室內有一池撒著鮮紅花瓣冒著熱氣的碧水。少*婦先行脫光了衣服滑進水池,一邊梳理著濃密的頭一邊脈脈含情地看著張鳳嬌。張鳳嬌不由自主的解開衣釦,露出嬌美的身體,撲向水池。她本想讓水池裡的水消除一下自己體內的燥熱,哪裡想到潔白的身體被花瓣水一侵泡,她渾身上下更癢癢了。少*婦玩弄一會閉著眼睛享受她撫摸的張鳳嬌,然後,面對面摟著張鳳嬌的身子溫純著。突然,少*婦嘴中打了個響亮的口哨,屋門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這個男人快脫光衣服,下了水池,與那個少*婦親熱一會後,掉轉過身搬過張鳳嬌的身子就要親熱。張鳳嬌也許被這個男人的粗魯行為弄得清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了這個男人竟是自己的丈夫呂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沒錯是呂蒙。張鳳嬌瘋似地掙脫了呂蒙和那個少*婦,爬出水池,喊叫著跑出了屋。呂蒙看到了張鳳嬌的剎那也驚呆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那個少*婦看著呂蒙僵硬的樣子,打了呂蒙一嘴巴,吼道:“你死人呢?把她給我抓回來。”

呂蒙看著半開著的屋門,張嘴結舌地說:“她……是……我老婆。”

“哦。”少*婦驚愕一聲,不再說話了。

張鳳嬌一口氣跑到山腳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呂蒙竟墮落到和這樣的女人勾搭在一起鬼混。她體內的那股燥熱被涼爽的山風和一陣疾跑以及怒氣驅走得無影無蹤,她在一戶人家的柵欄上拿下一套衣服穿上,邊哭著邊摸索著回到了家。

不一會,好幾天不登家門的呂蒙也回來了。張鳳嬌抱著大被矇頭痛哭,呂蒙在一旁解釋說:“我沒辦法。那個女人有一身妖術。我誤吃了她的一顆丸藥,被她要挾練一種採陰吸陽*。我從別女人身上採陰氣,這個女人再從我身上採陽氣。這女人的功夫十分了得,舉手投足間能取人性命。如果我拒絕她,不但我死,她還要殺了你。她心狠手毒說到做到,我是不得已而為之。”

張鳳嬌什麼話也聽不進去,她的眼前腦子裡都是呂蒙和那個少*婦以及一些人*亂的場景。哭著哭著,張鳳嬌掀起大被披頭散嘻嘻笑著,摟著呂蒙的脖頸,嬌滴滴地說:“咱們睡覺玩。”

呂蒙覺得張鳳嬌一反常態,看著她呆滯直勾勾的目光,呂蒙知道張鳳嬌受刺激瘋了。呂蒙對自己的惡行也有些追悔莫及,他覺得這是老天的報應。但他又覺得自己很幸運,自從他和那個少*婦其實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