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點頭,不敢再求。隨後他打電話讓tina訂機票,然後就趕去了機場。 等接到小李子的資訊、說莊勝已與他匯合時,費倫早駕著遊艇出了海,將洋鬼子和迷彩人做成的狗糧撒進了大海。 傍晚時分,費倫才在維多利亞港靠了岸,駕車去了玖蘭吧喝酒。 剛坐下沒多久,況玖蘭就湊了過來:“哎呀呀,歌王來啦,好久不見!” 費倫笑問道:“玖蘭姐,最近生意怎麼樣?” “還湊合!” “那些小混混還有沒有過來?”費倫又多關心了一句。 況玖蘭一聽就笑了:“有你們這些阿SIR罩著,誰還敢來呀!對了,要不要上去唱兩首?” 費倫擺手道:“算了,今天沒那個興致。” 況玖蘭也不勉強,陪費倫喝過一輪後,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快到十點的時候,費倫駕車往薄扶林道而去,路過西環一條岔道時,遠遠瞧見三個男人正圍著一個女人拉拉扯扯,邊上還停了兩輛車。 由於是背對著,費倫也看不清女人的樣子,只能聽到那三個男人笑得很賤,而女的在不斷尖叫,顯然是被猥褻了。 這大晚上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雖然她聲音很大,但附近也許就費倫一個聽眾。 費倫本沒有那麼多正義感,只不過如今好歹頂著警察的身份,不由嘆了口氣,方向盤一打,把車滑了過去,靠邊停下。 女人聽見有車開過,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突然掙脫開那幾個男人,反身跑向了費倫的法拉利。 跳下車的費倫定睛一瞧,這跑過來的不正是凌大處長嘛! 可惜凌舒不走運,剛跑了兩步就腳下絆蒜,撲倒在地,結果被三個男人捉到,又是重打屁股又是揉胸,總之很慘就對了。 此時,費倫已經看清那三個男的頭髮染得花花綠綠,決不是什麼正經人,而由於車燈光照的關係,凌舒並沒有看清費倫的樣貌,只是把他當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淒厲叫道:“救我!先生,救救我!” 她這一出聲,三個心思都在凌舒美妙身體上的混混也注意到了費倫,其中一個瘦竹竿似的黃毛大大咧咧道:“少他媽管閒事,趕緊給我滾!” 另一個紫發卻道:“慢著,這哥們貌似開的法拉利,哈,看來今晚要財色兼得!” 一直沒動喚的費倫哂笑道:“哥們,你們玩女人我不管,可要是想打劫我,別怪我和你們拼命!” “那就快滾!”黃毛重申道。 費倫老神在在道:“我當觀眾不行啊?”這話讓還在拼命掙扎的凌舒心都涼了半截,她以為費倫也想分一杯羹。 “唷呵,竹竿,你看見了吧?這就是賤骨頭,硬要給老子們送錢!”說著,紫發把凌舒推給兩個同夥,從腰後拔出把半尺長的匕首,挽了個刀花,朝費倫逼來。 費倫等的就是這個,他要是直接亮明身份,只能按程式抓人,現在嘛,他可以正當防衛。因此,當紫發把匕首遞向他胸口想逼迫他掏錢時,費倫雙眼微眯,二話沒說抬腿就是一記無比狠辣的低掃踢,正好掃中紫發的膝蓋外側。 “咔嚓!” 紫發的膝關節被費倫這一記掃踢徹底廢掉了。 “啊——” 與此同時,紫發也在慘叫聲中橫飛到丈外,在空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翻轉,落地後又滾了四五圈這才爬在地上抱著腿繼續淒厲慘叫。 這一腿把當場之人全震住了,紫發的體重好歹有一百三四十斤,結果被人一腿掃飛,怕不是在拍電影吧?怎麼紫發的傷勢看起來好像是被車撞的,還不是普通的小車、而是卡車撞的。 見到如斯情形,竹竿立馬慫了,有些恐懼道:“哥、哥們,咱們都是出來混的,你要喜歡這妞就帶走,沒關係的!” 另一個白毛卻有點微醺,當下叫囂道:“竹竿,尼瑪也太熊了,紫發也是,一個照面都頂不住,還怎麼出來混吶!” 正在地上翻滾的紫發差點沒跳起來罵娘,但戒於費倫這頭猛虎還在,他只能在心裡罵罵白毛就算。 “看著點兒這妞!”白毛對竹竿交代了一句,也搖搖晃晃朝費倫走來,期間還扯下了纏在腰間的鐵鏈,稀里嘩啦地甩動著,以壯聲勢。 費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