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深愛的人一樣。

雲凡迷惑了……。

無盡森林本是兇險之地,夜色下的無盡森林更如同張開大嘴的魂獸,讓人不寒而慄。一柱香過後,雲凡仍然未見父親回來,不禁擔憂起來,隨即穿上皮衣向村口走了過去。

不到村口,油脂燈昏暗的光線以及其獨有的氣味讓雲凡停了下來。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別老想著了”譚武啜飲著小酒說道,坐在他對面的雲木卻一聲不響地拿著酒壺豪飲著,如同喝水一般,不一會一罈盡去,順手又撕開了另外一罈。

“唉……,你這都喝第幾壇啦?”譚武拿著杯子喝了一小口說到,另外一隻手把自己那壇往自己身邊挪了一挪,譚武除了教導村裡的孩子們練武之外,就是好了幾口小酒。

“嗯……第五壇吧”雲木心情稍微好了點。

“牛,你還真是牛人”譚武佩服地說道,說著還舉杯碰了一下雲木的酒罈。

“我說你根本就不是獵人吧?”譚武啜飲一小口說道。

“不是獵人又是啥?”雲木看著譚武玩味地笑道。

“我不知道是啥,應該不是我們這種獵人,十二年前在村口看見你第一眼我就有這種感覺”譚武放下酒杯,很慎重地看著雲木。

“是不是獵人,你這幾年不是都看到了?”雲木舉起酒罈灌了一口,打了個酒嗝低著頭說道。

“是,現在無論從哪方面看來,你都是一個獵人,但是十多年前的你,對了,還有那個姑娘,你們的那個衣著、氣質根本就不像獵人”譚武仍然一眼不眨地看著雲木,似乎想看出什麼端倪。

“你覺得像什麼?”雲木募得抬起頭來,看著譚武笑了笑,說是笑,卻又是像哭。

“魂士,甚至是魂師”譚武停頓了會,一字一字地咬著說道。

“魂士?魂師?”雲木仍然那副表情,讓人看不出半點異樣,嘴角的弧度讓那雙深邃的眼睛幽深。

“你到底是還是不是啊?”譚武仍然不死心。

“是的話,我會在這裡?”雲木無奈地攤開雙手。

“那倒不一定”譚武接著否定了雲木的說辭,很有深意地說道。

“哦!!”雲木驚愕了一下,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怎麼個不一定法?”。

“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特別是十多年前的那一眼,我就像看著西城的城主一樣,有一種仰視的感覺,雖然我未練就出魂力來,但是我還是知道這種感覺的原因所在”譚武盯著雲木,希望能找到一絲絲答案,但是雲木一成不變表情讓譚武再一次失望了。

“今天雲凡突然在問我魂力的事情,這個是你跟他說的吧?”雲木頓了一下,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譚武說道,這種淡淡的眼神讓譚武一種生殺被雲木予奪的錯覺,讓自己生不出半點忤逆之心,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譚老哥,你放鬆點,我沒怪你”雲木拉著譚武坐了下來,給了其一個歉意的眼神。

“沒事……沒事……”譚武把酒杯裡的就一飲而盡,壓了壓驚,揮了揮尷尬地笑了笑,不過他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

躲在遠處偷聽雲木譚武談話的雲凡突然感覺到一陣惡臭欲吐的腥味撲面而來,不由往源頭方向轉了一下頭,不由驚叫出聲,一頭呲著寒光長達數十厘米的獠牙,眼睛綠幽幽的灰狼撲面而來。

不過就在雲凡閃躲不及欲喪狼口之時,一個灰色的身影狠狠地把狼身摔了出去,“砰”地一聲,高達一米,身長將近兩米的灰狼一陣慘叫之後,聲音就漸漸地弱了下去。

再一次無限接近於死亡的雲凡雖然沒有大的驚嚇,但是看著父親偉岸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撲了上去。

無論你是誰,無論你是做什麼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親情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