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村吧,我們沒有任何退路”屋外不一會響起了雲木的吼叫聲,堅定而執著,哪怕一死。

作為一個丈夫,他不曾成功,作為一個父親,他願意用他的生命守護。

生命在此刻變得異常的脆弱不堪,西獵村的村民們在大規模的猛獸面前變得孱弱無力,在幾聲猛獸嘶叫之後,人類撕心裂肺的慘叫和嚎哭聲若有若無的傳進屋內,但傳進屋子裡的聲音多數依然是那猛獸的怒吼聲,依然是猛獸洪流的轟隆聲,依然是……,人類在此刻就連最後的哀嚎都變得虛弱無力。

不一會猛獸就衝進了西獵村的內部,時不時地聽到木屋被撞擊和房屋坍塌的聲音,更多的還是野獸的怒吼聲,而人類的聲音再也未曾聽到,雲凡心如刀割,他恨,恨自己十多年來碌碌無為,恨自己的修煉未有半分進展,想到父親,想到譚武以及其他村民們,不禁潸然淚下,他實在不甘這輩子就這麼沒了。

雲凡背後募得被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撞擊了一下,雲凡整個人瞬間被拋了出去,全身一陣劇痛過後,突然覺得自身形象脫離了自己的軀體,遊離到空中。自己的身體分為兩個,一個被猛獸狠狠地拋在空中,那只是空殼,而另一個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氣還輕,晃晃悠悠飄向空中,而就在此時,雲凡強烈的求生信念刺激著識海,一股未曾有過混沌色的神秘氣流由識海突然貫穿雲凡全身經脈,然後注入雲凡胸前半透明略帶墨綠色的月牙配飾,月牙配飾倏地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木系力量和生命氣息,木系力量瞬間形成一層墨綠色類似樹皮卻異常堅硬的“蛋殼”將雲凡的身體包裹進去,而且這層“蛋殼”越來越厚,墨綠色逐漸由淺變深。

而疾馳而來的猛獸似乎非常驚恐這個忽然出現的“蛋殼”,紛紛繞道而行,哪怕是無數頭猛獸相互撞擊踐踏在一起,都未曾有過一隻往這邊跑來,那個“蛋殼”似乎給猛獸們一種與生俱來的恐懼。

雲凡自那股神秘氣流出現,就已昏闕,這一切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那股混沌色的神秘氣流其實貫穿雲凡經脈注入雲凡胸前的月牙配飾後,就已消失,這一切只是現在變為暗綠色的月牙配飾所造成的,同樣,強大柔和並且生命氣息厚重的木系魂力不斷的滋潤著雲凡的全身骨骼經脈以及肉體,哪怕雲凡現在孱弱的識海也是這般,而云凡的體質也隨著那股神秘氣流和這股木系魂力有了一個質變跨越,到底多少,這也就是後話了。

在西獵村附近一個四個方向都是懸崖的山頭上,劫後餘生的西獵村村民們正向一位神采奕奕、英氣逼人的中年男子拱手致謝,感激之情現於言表,而且用一種非常虔誠的眼神看著那位中年人,就差跪地膜拜了。

無論中年人的氣質還是形象,確實鶴立雞群,那種俯視眾生的氣概也非常人可及,只是略顯蒼白的臉龐和有點凌亂的頭髮,以及胸前那件破損的黑色甲衣稍有美中不足,不過在西獵村幾乎所有的人眼裡,這都是中年人營救他們與猛獸拼搏所造成的,中年人在西獵村的村民們眼裡更是上升一個等次。

在古武大陸,平民與魂士可是天壤之別,一萬個平民甚至還不及一個魂士的一件衣甲,因此實力為尊的古武大陸,平民在他們眼裡就如螻蟻一般,生死予奪毫無顧忌,更別說一個魂士甚至魂士以上的修煉者營救他們這些小小的捕獵者們了,包括譚武在內的西獵村村民自然對中年人感激涕零。

“多謝,來日必報”雲木向中年人拱了拱手,中年人只是輕輕地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的笑是對雲木的不屑還是嘲笑雲木的愚昧無知,到底如何也就中年人清楚了。

第四章 不速之客(二)

“娃啊!”一名婦孺突然想到剛剛被猛獸踩成肉泥的孩子不禁癱倒在地嚎哭起來,好不悲慼。

“對了,我兒子還在村裡,我要回去找他”雲木隨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