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揮,將這三人逼的連連後退。

郝劍一怒極,道:“小子,我要和你拼了。”手中拂塵唰地一聲,豎的筆直,萬千銀絲破空纏繞,每一根都像是一柄利劍似的,嗤嗤作響,向著秦歌攻殺過去。

秦歌哈哈笑道:“你也不過如此,接我驚天一劍。”驚劍訣施展出來,憑空生出一道雷電,咔嚓一聲,便迎向飛舞破空的銀絲,斬斷了幾根之後,這道雷電竟然跌宕迴旋,橫空亂舞,一陣扭擺之後,破空的銀絲竟然被破去大半。

恰此時,柳瀟夕手持裂天劍跟至,見得這三人狼狽不堪模樣,失聲道:“三位師兄,小心!”手持裂天劍一起攻殺進來,劍光大作,當空形成一幅太極陰陽圖,飛旋著朝秦歌射去。

“嘿。”秦歌嘿然一笑,柳瀟夕雖為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道行不弱,但在他面前,卻也是不值一提,當下念轉佛家真言,迸發出的虛空之門將太極陰陽圖轟散,擎出五行旗,流轉於身前,一把抓起赤金旗,猛烈搖動,一道道雪白的雷電擊下,天地慘白一片。

雷光爆閃,只聽得噗噗幾聲,好幾道雷電已是破開四人的護身罡氣,重重的劈在了他們身上,令得這四人口噴鮮血。

秦歌並未過多糾纏,因怕事情有變,畢竟純陽宮高手眾多,若是再來幾名幫手,這可是麻煩上身,當下誅仙劍變大,踏在劍上,施展出御劍之術,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天際。

見得其他三人正欲追去,柳瀟夕攔了下來,對著三人說道:“三位師兄,此人道行極高,而且祭煉出了獨立世界,端的是難以對付。”

郝劍一眉頭一挑,怒道:“難道就這麼算了,這口氣我可咽不下,我郝劍一自從出道以來,還未受過如此欺辱,這筆帳我一定要討回來。”

柳瀟夕沉聲道:“這是自然,不過這小子與黑白雙邪走的近,已是取得了黑白雙邪的信任,我們為今之計是要請出三位師叔祖,請他們出山,去碧雲山將剎那芳華神通給搶到手。”

柳醒一道:“這恐怕不妥,黑白雙邪乃是與祖師同一時期的人物,道行極高,只怕三位師叔祖也難以匹敵啊。”

柳瀟夕微笑道:“無須擔心,三位師叔祖道行之高,比起黑白雙邪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此次祖師已是賜予三位師叔祖斬妖利器,不愁對付不了這黑白雙邪。”

經此談話,四人匆匆趕回純陽宮,將此事稟告,純陽掌門聽後,知此事不能再拖延下去,當即就前往純陽秘地,請出三位師叔祖。

一場由秦歌引發的大戰緩緩拉開序幕,進而佛道之爭,也由此展開。

秦歌毫不知情,擺脫四人之後,徑直往碧雲山飛去,來到碧雲山,將小紫彤與若蘭喚了出來。

回到碧雲山,若蘭心情也好轉了許多,將覆蓋在山頂的天網撤去之後,將還在昏睡的黑白雙邪弄醒之後,黑老邪當即就叫了出來,道:“哎呀,喝酒誤事,這頭還疼的厲害。”不過,運轉真元之後,酒意頓去。

白老邪醒來之後,見得三人似有些不對勁,問道:“你們怎麼這身打扮?”

原來,三人身上的衣衫早已換去,此時身著的是錦衣華服。

若蘭頓了一下,道:“娘,這你就不必管了,還是回屋歇息去吧。”

秦歌也知若蘭不願提起柳瀟夕之事,也不多嘴,但是驚魂未定的小紫彤卻開啟了話匣子,大說一通,更是將柳瀟夕對待自己三人的種種惡行誇大幾分。

黑白雙邪得知這事,微一錯愕,但見得女兒一幅委屈模樣,口邊的話兒一轉,安慰道:“乖女兒,事已過去,你也就不必耿耿於懷,不過這事還得多謝秦兄弟,若不是他,只怕兇險難料啊。”

千恩萬謝之後,秦歌也決定不再隱瞞,將自身情況說了個大概,黑白雙邪聽完之後,才明白過來,也不再極力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