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很好照顧啊,可是沒辦法工作太多了,其實原本沒什麼的”,賀蘭顏解釋的說:“可能是昨天從美國來這邊,適應不了時差,再加上晚上又去參加音樂會,才會弄成這樣的”。

“以後不許你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左拓燻還是不放心,“不舒服就要休息,工作可以耽擱,但是身體耽擱”。

“你還是這麼的囉嗦啊”,她失笑換來他一個生氣的眼神,揉了揉額頭,這傢伙現在可是會管人了啊。

“我來的時候…擔心的要命”,左拓燻垂下眼簾,望著自己的雙手,“雖然還恨你狠心把我趕走,討厭你總是自作主張的想法,可你還是我唯一的親人啊…”。

親人嗎?她看著他笑了笑,也是,她還真是像個家長一樣操著心呢。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頭髮,“長大了啊”。

簡單的你一句話將他冰封的心一下子融化了,但心又如針尖幫的甜疼,她在疼他,她果然還是在疼他,讓自己走才會成就了今天的他。

“總之要好好照顧自己”,掙扎了好久,他才說。

“你不要忙嗎,還有時間來這裡”?賀蘭顏實在無法習慣這樣任性霸道的他,試著轉移話題,“新公司剛簽約應該有很多事要做才對”。

“我才剛來你就想趕我走嗎”,他略帶負氣的看著她說,“我走了你又要一個人對著那兩個保鏢,那多…”,讓人心疼啊。

“我不是在看雜誌嗎”,她擺了擺手裡的書,有些不適的將懷裡的玫瑰花重新遞還給他。

“哎,收了就不能退的”,左拓燻趕緊理直氣壯的說。

“呵…”,賀蘭顏失笑,“你打算一直讓我這樣抱著嗎”。

他鬆了口氣,露齒而笑,“那我幫你插進花瓶裡”。

“不用了,你別弄得我跟住院一樣”,她語氣變得輕鬆起來,“這瓶輸完我就可以走了”。

“是嗎”,左拓燻看了看藥瓶,還剩下一半,“那我待會兒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凱羅爾待會兒回來接我的”,她說完就見他臉色很不好,滿臉的火苗。

左拓燻眨了一下眼,不看她,“他對你挺好的啊,又是一起看音樂會,連你生病了都是在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不然呢,我在這邊也沒什麼朋友”。

“我不是啊”,他站起來,握緊拳頭,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扭開臉,“你別讓他來,我送你回去”。

他一副“你不照我的做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樣讓她想生氣都生不出來,反倒抿唇失笑,“可是他都已經和我說好了…”。

“那打電話告訴他啊,要麼我幫你發簡訊”,他試探性的望著她說,見她反應並沒有生氣,眼睛一轉,乾脆一把拿走她的手機。

“喂,拓燻——”,她有些懊惱的坐直身子。

她一句“拓燻”叫的他簡直心神盪漾,左拓燻背過身去,飛快的打出一條簡訊並且找到凱羅爾的電話發了過去,想到自己真的這麼做了,便有些得意,就連回頭見她皺起眉頭不滿的看著自己也沒那麼畏懼了,“你捨不得嗎,還是其實你是想讓他來接你是不是這樣”。

“你——”,她微感氣節,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搗蛋了。

“我這不也是為了他好嗎,你沒看到他急匆匆走的樣子,他肯定很忙,他是我上司,我得幫他分擔困難”。

“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她白他,這是她的手機響起來了。

“看他急得,這才幾秒鐘就打電話過來了”,左拓燻不爽的說。

“把手機給我”,賀蘭顏伸出手,見他猶豫著想收緊的模樣,好笑道:“你這樣霸佔著手機我怎麼和他說清楚”。

左拓燻想了想還是將手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