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總護法聽吧。”

万俟文淵問道:“不礙事嗎,如果是堂主師門秘學,那就算了。”

段非鳳細聲細氣地道:“也不算什麼秘學了,很簡單地。”

万俟文淵只好聽她將那說了一下,果然很容易做到。

試了幾次,感覺已經沒有問題了,万俟文淵拱手道:“多謝堂主相助。”

段非鳳搖搖頭,道:“屬下應該做的,總護法不必客氣。”

万俟文淵告辭轉身,向那小院走去,一邊走一邊想:“她一直自稱屬下,莫非在滇池幫中總護法的職位比堂主還要高?待會去問問幫主好了。”

走近那屋門,側耳聽了聽,屋內居然什麼動靜都沒有。

万俟文淵微微沉吟了一下,不知怎麼的,就回頭望了一望,只見段非鳳還站在那裡發呆,彷彿在想什麼事情似的。

微感奇怪,也沒有多想,輕輕敲了敲門。

屋內什麼聲音都沒有。

万俟文淵忽地啞然失笑,心道:“平時滇池幫弟子來這裡自然是不會敲門的。”

手掌用力,吱呀一聲,已經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第二十一章(1)】………

一條窈窕的身影正躺在床上,睡的香了,居然發出細細的鼾聲。

万俟文淵跨了一步,走了進去,只見屋子不是很大,擺設卻很典雅,彷彿是經過精心設計似的,看上去也很乾淨,不知道是万俟文娟自己還是滇池幫弟子打掃的。

万俟文淵想道:“滇池幫對敵對之人也是這麼好嗎,居然讓她住這麼好的房子。”

他卻不知道滇池幫朱雀堂從鄭州匆匆搬到金陵,許多東西都沒有準備好,那些秘道之類的正在修著,這幾個“俘虜”無處可放,反正這煙雨樓地方大,而且基本都是女子閨房,就隨便給了一間讓万俟文娟住了。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万俟文娟只是惹了鐵成鋒兩次,作為万俟世家的小姐,她在万俟世家呆的時間也不長,段非鳳和柳七娘根本沒想過要仔細收拾她,所以她才能安安穩穩地在這裡睡覺。

万俟文淵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望著妹子微顯憔悴的臉蛋兒,以及眉際那一道粉紅色的疤痕,知道她這些天雖然皮肉沒有吃苦頭,可是以她性格,悶在這裡也悶壞了,想起被害的父母,嘆口氣,現在自己可是隻有這一個妹子算是親人了。

万俟文娟忽然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嘴巴嘟囔了兩聲,繼續睡了過去。

万俟文淵童心忽起,伸手捏住她白白小巧的鼻子。

万俟文娟只覺呼吸不暢,用手往臉前拂了過來。

万俟文淵身子一側,手躲了開去,心中暗笑。

以前,他就老是這樣收拾這個調皮的妹子的。

万俟文娟忽然跳了起來,哼道:“死大哥,又來欺負我,叫你別捏人家鼻子的了。”

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呆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有大哥在的,望著身前這個剛才整自己的人,狠狠地道:“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忽然覺得這人有一些熟悉,雖然那臉有些瘦,但那臉型,那氣度,那種深沉的目光,如此之人,天下有幾個呢?

那分明是大哥啊!

只是,他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瘦呢?

万俟文娟大眼睛裡面忽然滾落兩滴淚水出來,問道:“是,是大哥嗎?”

万俟文淵嘆口氣,道:“大哥真的是相貌大變了,連小娟娟都不認識大哥了。”

万俟文娟眼裡的淚水登時猶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向下流,哇地一聲,就撲在万俟文淵懷裡,緊緊抱著他不放。

万俟文淵心中憐惜,輕輕拍著她後背,安慰道:“小娟娟乖啊,別哭了,外面可能有人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