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將她帶進新房。

“你能不能溫柔一點?”琉脬吃疼的撫著被他擰紅的手臂。

“那男人是誰?”令狐戢怒不可遏的凝視著她。

他忍夠久了,一路上他一直釋懷不了,不斷在思索著那男人的身分,一想到他們之間可能曾有過什麼,他就妒嫉的想殺人!

但他可不認為這是吃醋的表現,而是身為丈夫的他,本來就有資格過問妻子的一切——他以這樣的藉口企圖解釋這莫名竄起的妒意。

“什麼?”琉脬一時抓不到頭緒。

“在皇城裡,對你拉拉扯扯的男人是誰?”令狐戢不是滋味的質問著。

“他——”琉脬本來想解釋的,但一見到他的怒容,她便知道他似乎很在意梁雲的存在……莫非他是在吃醋……思及此,她不禁暗喜著。

“說。”他捺著性子追問。

“他是誰似乎不關你的事。”琉脬故意和他打啞謎。

“我料你是沒勇氣承認他是你的相好吧?”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他之間根本沒什麼,好久以來,一直是他死纏爛打,我半點都不喜歡他。”

“最好是這樣。你若讓我發現你對我不忠,我絕對饒不了你!”不知為何,聽她這麼說,令狐戢竟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他眯起眼打量著她,見她胸口上下起伏著,一股熱流忽然竄過他下腹,他的黑眸溢滿了情慾。

“你也是一樣。”擔憂他四處拈花惹草,琉脬不客氣的回敬他一句。

他昂首闊步,在她身旁停下,大掌一伸,出乎意料的掐了她胸脯一把。

“好疼!”琉脬吃痛的縮起秀肩,羞愧欲死的欲掙脫他的束縛。

“你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下次你再以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絕對讓你下不了床!”他冷不防的說,一雙充滿邪魅的黑眸看著眼前這張絕世麗顏。

“我……”他那仿若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壓迫得她有口不能言,而他比鋼鐵還硬的臂膀也箝得她動彈不得。

就在她慌了手腳的片刻,他倏地摟著她的身子倒下床去,偉岸的身軀毫無預警地將她削瘦的身子壓在身下。

她束手無策的看著他,紅著臉盯著漸漸逼近她唇邊的誘人

笑意。

令狐戢那張令人眩惑的俊龐正慢慢地接近她,誘人心魂的男性氣息在她四周流動……

“你要做什麼?”琉脬忍不住瞄向那突然將她壓倒在臥榻上的他。

見她美眸中充滿了乞求,且戒慎恐懼的盯著他,令狐戢心疼得緊,他氣極了自己,為何三番兩次對她產生揪心的感覺?

“我們既是夫妻,你說我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琉脬怎知道他想做什麼?倩兒並沒有告訴她,夫妻間應該做些什麼。

“當然是造人。”他霸道的用指頭扳開她的雙唇。

“造人!!”她一頭霧水的瞠大雙眼,“怎麼造?”

“生小孩,你不懂嗎?”令狐戢的唇角掛著一抹邪魅且充滿侵略性的笑,其實他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壓根兒不想和她洞房。

“你會和我生小孩?我會擁有咱們的孩子?”琉脬驚喜的瞪大眼,感動的快不能自已。

“不會。”可是慾望來時絕非他能控制,令狐戢剛硬的身體早在接觸她柔軟的身子時,就已起了變化。

“可是你剛剛說……”她迷惑了……

“那只是比喻。”他怎可能讓她懷孕?像她這種惡毒的女人,怎配生下他的小孩?

“不行,我要和你生小孩——唔!”

就在她微張櫻唇喊出口的同時,他已狂妄的攫住了她那性感嫣紅的唇辦。

他的慾望輕而易舉被她撩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