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一下菱悅。

對此房遺愛倒也沒有怎麼在意,只是,在房慎啟程回長安的第二天開始,房遺愛就覺得蘭兒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特別是見到自己領著房崎在莊子上散步閒聊的時候,那眼神不停的在自己和房崎身上來回掃描,然後滿臉為難,yù言又止的瞅自己幾眼,可是等她發現自己不解的望向她時,又像是受了多大的驚嚇一般,慌張的閃躲了。同時也不敢與房遺愛單獨相處了

房遺愛就有些搞不懂了,蘭兒和菱悅兩人,到底是誰在調教誰啊?

不過,蘭兒如此的表現,倒是讓房遺愛很是欣喜,方便了他帶著房崎,或者讓房崎自己出去打探訊息。

只是,在房遺愛在莊子上住了不過五六天的時間,杜荷就帶著杜淳和幾件衣服,騎馬來到了房家的莊子上。

“怎麼了?臉sè這麼難看?”房遺愛坐在土堆上的一棵大楊樹下,望向下馬過來的杜荷,關切的問道。

看著杜荷悶頭坐在自己身旁,渾身散發著“別招惹我”的氣息,房遺愛不由的詢問向跟杜荷一起過來的杜淳。

杜淳湊上前來,在房遺愛耳畔小聲嘀咕了幾句,看了眼坐在地上拿著樹枝猛戳地面的杜荷,求房遺愛多勸慰兩句之後,就乖乖的去旁邊空地上去找正在比劃的房崎和薛禮去了。

聽了杜淳的話,房遺愛臉上也說不出是個什麼表情,朝杜淳點了點頭,坐在了杜荷旁邊,安慰的拍了拍杜荷的肩膀。

“我是不是很沒用?”杜荷自嘲的說道。

“我不是也躲出來了嗎?”房遺愛輕聲說道。

“不一樣,你是因為手臂上的傷,這才離開長安城的,而我……”杜荷情緒不高的說道,使勁的戳著眼前的地面,像是在發洩。

“這有何區別?還不是一樣的躲?”房遺愛說道。“再說了,殺個犯人人有什麼好看的,即便是在京城我也不會去的。”

“那人都要被處決了,我仍舊沒有勇氣面對,近rì來又常有那人留下的夢魘了。”杜荷頹然的說道。

“你有不是三歲的孩子,怕他作甚!”房遺愛說道,“更何況,在你的夢裡,你就是老大,天皇老子進了你的夢裡,還不是由著你小子想虐就虐的?為何在夢裡都要再讓自己一遍遍的受罪?”

“夢裡我是老大?”杜荷奇怪的望了過來,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我的夢魘是如何治好的,”房遺愛白了杜荷一眼,說道,“就是我養母一遍遍的告訴我,說我不怕,誰敢欺負我,在我打得過他之前,就先在夢裡虐一邊他,這樣才不會留下夢魘。”

“這,這也可以?”杜荷懷疑的說道。

“當然。”房遺愛說道,很是慎重加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我試試。”杜荷不敢確定的說道。

“你應該不只是為這事兒來的吧?”房遺愛心下送了口氣,問道。

“懷亮打算過段rì子就進宮當侍衛,實際上是為了在宮中能多看眼清河公主。”杜荷有些羨慕的說道。

“皇上和皇后會同意?”房遺愛奇怪的問道,同時感嘆程懷亮膽真肥,竟然想到這麼個可以公然在宮裡晃盪,與清河公主常見面的辦法!

“有程將軍出面求情,又有程夫人一個勁的去宮裡找皇后娘娘聊天,不答應也不行啊。”杜荷忍俊不禁的說道。

“還真是老程家的風格!”房遺愛感嘆了一句。

“陸義也決定跟懷玉一起進軍營了,這事兒你早就知道了。”杜荷說道。

提到陸義,房遺愛也只能是嘆息一聲,因著付昌社這麼長時間沒往飄香酒館傳遞訊息,陸義的心情跟自己一樣,也是亂糟糟的,最後他決定進軍營,在軍中某個一官半職,同時帶出一些自己的人手,rì後說不定有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