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房遺愛,說道,“沒有皇上召見,如此輕鬆出入父皇寢宮,不知房將軍意yù何為?!”最後一句,幾乎是厲聲喝問了。

明晃晃的當著房遺愛的面,在李世民面前上房遺愛的眼藥!

鑑於病情一直拖延不好,李世民在屋裡憋悶許久,不能不因為李泰的一番話,心中產生一些不好的扭曲想法。

李承乾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他若病逝的話,李承乾豈不是可以順利成章的接過國家大權?房遺愛是李承乾的人,而太醫院的人又都跟房遺愛交好,難保李承乾不會為了及早接位,而對自己行不良之舉。

這世上,權勢,有時候比錦帛更加動人心。

隨即,李世民看向房遺愛的眼神,也有些探究與不善。

眼角的餘光,一直注意著李世民的神情變化,見李世民眼神變幻,房遺愛在心裡咒罵兩句。

房遺愛這才白痴般看了李泰一眼,無聊的掏了下耳朵,彷彿剛在被李泰的聲音震得耳朵不舒服一般,然後優哉遊哉的趕在李泰再次說話前,張口說道,“皇后娘娘懿旨,太醫院上下全力醫治皇上。”

“懿旨所言,是太醫院上下,不知咱們堂堂的武威將軍,何時調任的太醫院?可有調令?”李泰一副讓房遺愛吃虧不罷休的樣子,輕蔑的說道。

“許是王爺貴人多忘事,不記得皇上早年的下的聖旨了。”房遺愛好心的解釋道,“當年皇上下旨讓臣陪伴太子讀書時,曾經賞了微臣一個翰林醫學的官職,雖說中間收了一次,可後來有給了回來,想來王爺是不記得了。”

“麻煩李公公,幫我把翰林醫學的印信,呈給魏王殿下過目。”房遺愛從袖筒裡掏出印信,朝李安陽說道。

呈給,這個詞,除了皇上皇后和太子以外,就算是王爺,也承受不起,更何況,還是房遺愛這個已經提升到從四品的武將之物。

李安陽瞄了眼李世民,見李世民點頭之後,這才上前接過房遺愛手裡的東西,直接遞到了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就著李安陽的手,驗過東西的準確xìng,記起這是那年長孫皇后生病,為了物盡其用,不浪費房遺愛的醫術,這才又還給他的。

沒讓李泰看,李世民就點點頭,讓李安陽將東西還給了房遺愛。

李泰臉sè變幻了一下,知道東西是真的,房遺愛確實還頂著一個太醫院的翰林醫學,便揭過之前的話題,問道,“以你的醫術,京城有名,為何父皇的傷寒之證,到現在都未見好轉?嗯?”

李世民聞言,也目光不轉的看著房遺愛,無形的帝王威壓朝房遺愛散了過去。

“稟皇上,魏王殿下,皇上的傷寒之證,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一是因為,皇上傷心柴將軍病逝,二是,”房遺愛瞄了眼李泰,再看看李世民,頓住了話頭。

“二是什麼?房小二,把話說清楚,不必隱瞞。”李世民問道。

“第二,卻要歸結在魏王殿下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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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九章 爬杆

“第二,卻要歸結在魏王殿下身上。”

房遺愛話音還沒落地,那邊李泰就蹦了起來,眼裡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滿臉憤怒的朝房遺愛吼道,“你血口噴人!”

跟著,李泰一臉委屈的朝向躺在榻上的李世民,傷心的說道,“父皇,兒臣雖然愚鈍,卻也謹記,百善孝為先。不敢有違天地倫常,仁孝之道。”

“為父皇伺疾,不顧風雪嚴寒,不分晝夜休眠,兒臣快馬入京,所求不過是希望父皇龍體早愈,半點兒沒有想要在父皇面前邀功的意思。”李泰閃著淚花的眼裡,滿是真切的儒慕和關切之意。

不邀功?尼瑪,要是不想邀功的話,幹嘛非得不時的在皇上和皇后面前,提到自己不顧風雪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