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提醒,倒是想起來了。 “唉,朕這是頑疾,御醫也束手無策。” 陸楊皺了皺臉,打了個哆嗦,完全是被皇上的話給衝擊到了,雞皮疙瘩好似冒了兩手臂。 他抖了抖身子,嘆道:“皇上,臣能理解您,不過臣的心思簡單,只是想致仕而已。” 這是趙燁第二次聽到陸楊說致仕的話,臉色微變,“愛卿還早,不急。” 陸楊瞥了眼上方,沒接話,他急,哪裡不急。 莫經他人苦,不要亂說。 兩人說了會話,還算是有默契地把將要變得僵硬低沉的氣氛緩和了下去,先前的話題經過這一番糅合,倒是沒有那麼沉重了。 趙燁神情變得鄭重起來,他起身走到陸楊面前,輕聲道:“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以我的位置和經歷,都很難讓我去完全相信別人。” “但我既然問了你,便是想要去相信你。” 趙燁頓了頓,觀察陸楊的表情,見他正認真地聽著,心底一直提著的石頭好似落了下來。 “你給朕一句話,朕能不能信你。” 他視線落在前面的內殿大門,語氣縹緲。 “能信,朕往後不再疑心你,不能信,朕給你找個好地方,往後京城,你便不要再踏足了。” 陸楊轉頭看向皇上,想了想,認真發問:“是找個好地方當官嗎?還是找個好地方養老?” 趙燁皺眉,感覺不對。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