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因為一些瑣碎的事喝悶酒!過去搶過酒瓶子低吼。

瑣碎的事……哼!柳嘯龍哼了一下,搶過手下奪走的酒剛要喝時,又給砸向了對面無聲的熒幕,想咆哮,想抱怨,卻又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裡,酡紅的雙頰可見已經開始陷入了醉態,喘著粗氣指著手下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蕭祈要結婚了,怎麼?真的無動於衷?

西門浩垂眸看看地上的碎片,也坐了過去,認真道:可我不會頹廢下去,雖然我很想殺了他……

那你就去殺了他,去啊,怕什麼?怕蕭茹雲恨你嗎?

就算她不恨我,我也不會那麼做,因為我知道自己給不了她她想要的,只要她喜歡,我就應該贊同她,有時候看著喜歡的人幸福了,也是一種快樂,愛情不是佔有,她要不喜歡我,就不能強留,那樣兩個人都會痛苦!

您又何必緊緊抓著不放呢?但要結婚了,想到此,也乾脆拿起酒道:我們什麼都維持得好,唯獨感情,透過這件事我也發現我不適合結婚!說完就開始猛灌。

柳嘯龍沒拉他,跟著拿起一瓶一口接一口,搖頭道:都不知道她們究竟在想什麼,每天離婚離婚,婚姻是兒戲嗎?

大嫂還可以吧!

你也覺得我很差勁?

別的事沒有,你對她也不錯,像我,肯定受不了她,但女人的心眼比針眼小,你們走到這一步,怪就怪你自己,如果谷蘭不是你的初戀,或許她不會這麼激烈!

某男嗤笑:難道要我不管嗎?如果真不管,出了事,她又該內疚了!

西門浩抓抓頭髮,關係怎麼這麼亂呢?大嫂也真是的,自相矛盾的人,死了,人家救過她,卻因為她而死,活著,又不樂意大哥去人家那裡,女人怎麼這麼難滿足?男人難做啊,長嘆道:她不是要走了嗎?您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是啊,快了!不管怎麼說,怎麼勸,依舊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肯接受治療。

許久後,又幹下幾瓶,兩個平時最不苟言笑的男人都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裡,一醉方休。

嗝……我跟你說……五年……有男人像我這麼憋屈的嗎?可人家一點都不感動……不管你對她有多好,她永遠不會去想……只記住了你對她不好的……!

西門浩醉眼朦朧的笑:誰叫您喜歡她呢?您喜歡她什麼?既然這麼委屈,何不離婚算了?

我哪裡知道?

那您幹嘛不放開她?

柳嘯龍狠狠拍了一下腦門,搖頭道:說得容易,做起來卻難!為了什麼?因為捨不得吧?從闖進他的世界的那一天開始,就註定了這輩子都灑脫不起來,現在是一聽到離婚兩個字頭就疼

西門浩坐了起來,魅惑的鳳眼半眯著,指著上司道:聽我的,離婚吧,不管您現在怎麼去挽留都沒用,她滿腦子都是離婚,要想繼續,您就得打破她這種想法……!

離婚了還怎麼繼續?

大哥,您就這麼沒自信嗎?離婚,滿足她,然後再去追回來不就好了?您難道連一個女人都追不到嗎?離婚了又不是人死了……

怎麼說話呢?某男歷眼瞪起。

我說錯了,說錯了!拍拍正被焚燒的胃部,歪歪斜斜的繼續躺好。

柳嘯龍雖然早已酩酊大醉,可思緒還是有點,將手下的話想了一遍,搖頭道:對她來說,我柳嘯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細菌,近而遠之。離婚了,哪能還來靠近?

嘿!女人嘛,總是要結婚的,就她都馬上奔三的人了,加上離過婚,肯定沒人要,還生過四個孩子,世界上女人這麼多,誰會找這種的?就只能等著您去抱她了!

柳嘯龍一聽,頓時感覺信心倍增,但再次想到了那幅畫,證明著她和陸天豪是前世夫妻的畫,冷哼道:知道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