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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是這個邪美的男人將這裡變成了煉獄,揮手間便奪去了上百人的生命,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更沒有一點不忍。
龍蒼宇一行人剛剛離開,吧檯裡面顫顫巍巍站起一個全身是血的男人,也許是從沒見過這種是生命如草芥的人物,更沒有見過屍骨如山的場面,他全身顫抖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顯然是驚嚇過度了,刺鼻的血腥味衝擊著大腦才使得沒有暈厥,本想快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兩條腿如同灌鉛一般似有千斤重,沒辦法只能一步一步的向酒吧門口挪去。
本來不到十米的距離,這個男人竟然走了足足五分鐘,他不敢睜開眼睛,因為沒有勇氣在去面對那種恐怖,憑著感覺他摸索著走出酒吧,夜晚的冷風吹的他精神一震,緩緩睜開眼睛,望著城市中的點點燈光忽然間覺得如釋重負,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油然而生,那種感覺就像一個被困孤島幾年的人,在頭髮拖地鬍子沒胸就要絕望的時候突然得救,對生命的渴望從而引發的興奮讓他發瘋似得向街口跑去,只想快點離開這裡,這個地方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在來了。
他只不過是這個酒吧的一個普通調酒師,平日裡和黑虎幫的人混在一起但卻一直沒有機會加入幫會,這一次他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但一心要見識一下黑道火拼的他在清場的時候死活要留下來,由於跟大家都很熟也就沒有人去留意他,那麼他為什麼能夠死裡逃生,難道真的是漏網之魚?歐陽上邪是何許人也,怎麼會允許有漏網之魚的出現,可是這個人卻真的活著,而且安全的離開了金陵街。
第一百五十二章 自作主張
有些人死了,有些人還活著,於是這個世界便產生了強者和弱者,有些人趾高氣昂的活著,有些人苟延殘喘的活著,於是便有了高貴和低賤。
正如這個還沉浸在死裡逃生興奮中的男人,恨不得回家請尊觀音菩薩跪上三天三夜來報答這次的大難不死,至於必有後福之類的他是想都不敢想,只希望這次能夠逢凶化吉就阿彌陀佛了。其實他不懂,他之所以能夠活著並不是自己又多麼幸運更不是因為有哪路神靈庇佑而是歐陽上邪故意為之而已。
通往城郊別墅的公路上,一輛經過改裝的悍馬呼嘯而過,引擎的咆哮聲預示著它最少已經飆到兩百碼的速度,公路上其他車子看到這輛如同發情的公牛一般的悍馬時都遠遠躲開,無不咒罵這個不要命的司機簡直就是瘋子。
能夠如此無所顧忌飆車不要命的人除了歐陽上邪就沒有別人了,現在這傢伙正叼著一根雪茄無比愜意的哼著小曲,腳下油門轟到底然後一隻手扶著方向盤,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那道恨不得將他撕碎的目光。
“你如果不馬上熄滅那根該死的雪茄,我不敢保證兩秒鐘後會不會把你從車裡扔出去。”坐在後面的陳破軍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要是真的跟著這傢伙葬送在這條公路上那就太不值得了,現在陳破軍已經開始後悔坐他的車回別墅這個絕對錯誤的決定了,這就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欠揍的瘋子。
“放心,老兄,我的技術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其實我還可以更快,要不是怕你會吐到明天早上,我們現在已經到家了。”歐陽上邪滿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最終他還是將手中的雪茄放下了,兩隻手扶著方向盤似乎專心了點。
雖然對自己開車的技術充滿自信,但歐陽上邪不得不承認對身後這個戰神還是沒有太大的信心,在不專心點他真怕身後這位爺發飆回家以後把他這輛愛車給砸了,事實上陳破軍心裡正在琢磨著回去以後是用炸彈把這輛車炸了好,還是用大錘砸了好。
“為什麼要留下活口?這是你自作主張還是龍主的意思?”陳破軍似乎不想在討論飆車的問題,靠在後座上閉著眼睛隨口問道。
陳破軍知道歐陽上邪是個很惜命的傢伙,永遠不會拿自己的命去冒險,這一點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