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釣魚技術,可是前世靠獻祭愛情換來的!

在河邊釣了二十年,我的心已經和殺豬刀一樣又快又無情了!

數個小時後——

“閻叔,分出誰勝誰負了吧?”

“不!太陽還沒落山,我還沒有輸!”

閻埠貴雙眼通紅,死死盯著河面上的魚鰾。

他還有餌,他還能翻盤!

又過了一個小時——

“閻叔,這回你總該認輸了吧?”

“天還沒黑,比賽還沒結束.......”

閻埠貴臉色蒼白。

又是半個小時——

“閻叔,天已經黑了,咱們該回去了。”

李向陽起身說道。

“不,我,我還沒輸.......”

閻埠貴雙目無神,嘴唇一個勁的顫抖。

“可是,我的桶已經滿了啊!”

李向陽拎了拎盛滿魚兒的水桶,一臉無奈的說道:“再釣的話,只能往你桶裡放了!”

“咣噹”

閻埠貴手中的魚竿應聲掉落,一同破碎的,還有他的驕傲。

當晚,李向陽毫不客氣的將閻埠貴珍藏許久的白酒喝了大半,直呼痛快。

閻埠貴一臉的失魂落魄,像是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

“閻叔,多謝款待!”

吃飽喝足後,李向陽準備回家了。

“等等!”

閻埠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雙目爆出陣陣精光。

“你是怎麼釣的?”

李向陽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閻叔想學?我教你啊!”

聽到這話,閻埠貴怔在原地。

許久,一滴淚水順著他的眼眶流了下來。

“我,我輸了......”

......

轉眼間,到了李向陽與何雨柱離開的日子。

李、何兩家人一同相送。

何雨柱不用去軍事學院,而是前往晉州。

40軍回國後,被分到了晉州駐防,何雨柱此去也是為了執行任務。

聽說何雨柱又要走,何大清一個大老爺們兒哭的稀里嘩啦的。

“我的兒啊,仗都打完了,你咋還要走啊!”

被許多鄰居看著,何雨柱感到十分害臊,他羞惱的說道:“爹,我現在已經是營長了,總不能留下來跟您一起當廚子吧!”

“可是你的婚事.......”

“爹,您老人家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

何大清本想教訓何雨柱幾句,可在聽到這句話後,心臟不爭氣的跳了幾下。

自己的兒子到了婚配的歲數不假,但他老何歲數也不小啊!

俗話說男大當婚,自己孤零零一個人,日子過的也忒冷清了點.......

另一邊,李向陽一家也沉浸在離別的氣氛當中。

學院考慮到學員的實際情況,特意放寬要求,允許學員帶家屬入學,並在寧海路為附近為教員們安排了宿舍,方便教員生活起居。

李向陽與秦巧兒新婚燕爾,自然不願分居兩地,便將她一併帶上了。

二人一起向父母道別。

李長義一如既往的沉穩,並未流露出太多情緒,只是再三叮囑他要注意身體,不要忙壞了身子。

崔秀蘭則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斷念叨著讓李向陽好好吃飯,不要餓到凍到了。

很快,接送李向陽的汽車來到了門口。

“李師長,該出發了!”

李向陽衝著父母行了個禮,與秦巧兒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