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記憶中,崔秀蘭性子堅強,幾乎沒哭過。

唯獨一次,是李長義退伍歸來,兩人相擁而泣。

“你先坐下。”

李長義指了指空著的板凳。

崔秀蘭一反常態,李長義神情也十分凝重。

李向陽不傻,頓時猜到了什麼。

他的心跳一下有些加速。

難道,是自己從軍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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