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的還是任勞任怨的人偶傀儡。

兩人快馬加鞭的趕了將近三天三夜的路,一路上風塵僕僕,這麼著急一方面是景欒迫切的希望提高自己的實力,而明昊自然也希望自家弟弟能夠強大到沒有人可以傷害,另一方面也是擔心皇宮中又出什麼變故使得傀儡應付不來。明昊兩人也只能強忍著身上蒙了一層灰的衣服馬不停蹄的趕路。

明昊勒住馬韁,看著高高的城門上燙金的大字“西鳳城”,這兩天因為沒能好好洗澡的陰鬱總算開始消散。兄弟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這個他們尋找了很久的地方。

西鳳城的百姓今天有幸看到兩個長得十分俊秀的少年,儘管其中一個少年周圍飄著一種黑暗的氣息,而另一個則在他的耳邊親暱的說著什麼,但是在這邊陲小城能見到兩個鍾靈毓秀的少年也實屬不易。

明昊兩人自從出了皇宮便換了一身看起來不那麼扎眼的衣服,儘管兩人穿著很普通,但是皇家培育出來的人和鄉野的泥猴少年怎麼也不會相像,就算兩人在幼時和少年期都不是皇宮裡受待見的,但是怎麼說從小見過珍珠寶器,珠環玉佩數不勝數,自然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明昊到了這裡第一件事就是趕快找一家客棧好好沖洗一下,再過兩天這樣朝奔夕馳不洗澡的日子,估計明昊就快瘋了,現在他彷彿都能聞到汗水的味道。

景欒感受到哥哥身邊飄著的黑暗氣息,他從小就知道哥哥嚴重的潔癖,自然默默的縱容,在景欒嚴重,自家哥哥什麼都是最好的,當然哥哥也值得擁有世上最好的東西。就算明昊因為潔癖發作周圍飄著黑的快成實質的氣息,景欒都認為自家哥哥可愛到極致,當然,景欒認為這樣的可愛只屬於自己。

景欒和明昊在客棧中修整了一下,下午便朝著他們的目的地趕去。那是“西鳳城”中最高的一座山,山巒幾乎插到天空中,站在山腳下望向那不見盡頭的山頂便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更別提一直爬上這不見頭的山峰了。

所幸,這宮氏一族的遺物也並不需要兩人將這山爬到盡頭。明昊正在山腳下發呆,而景欒則將掛在腰間的一個錦袋拿出來,裡面有所謂的鑰匙,血玉佩,和哥哥剛畫完不久的地圖。剛將那塊血玉拿出來,兩人就看到玉佩上面又發出淡淡的紅光。

明昊拿著自己畫的地圖在前面走,順便將前面盤根錯節的障礙物清理出來,兄弟兩人便開闢出一條雜草叢生的小小路徑,只是在這條路徑上偶爾會出現的幾個破敗不堪的陡峭臺階能說明他們沒有走錯路。

終於在一個已經沒有路的大石壁上,地圖上便再沒有標記。景欒看著這個擋在他們面前的巨大石壁,著實有些傻眼,難不成還要他們將這石壁移開不成,他們又沒有排山倒海的能力。

景欒手上的血玉已經紅的像沾了血,似乎在說就是這裡,景欒在石壁上摸摸索索,仔細觀察有沒有什麼縫隙或者暗道,卻一無所獲,一想到他們兩個月的努力也許會付諸東流,強烈的不甘讓景欒吼出聲來,隨後賭氣的將那塊血色的玉佩扔在石壁上。

明昊看著弟弟不甘痛苦的樣子,心裡默默為弟弟心疼,但是他實在是個不會安慰別人的人,只能在弟弟遭受到失敗的時候陪在他身邊。

血玉被堅硬的石壁磕成兩半,裡面黑色的液體灑在石壁上。明昊看著這一變故也不明所以,只是拉住雙眼通紅的弟弟。

兩人驚奇的看著由於黑色液體灑在石壁上而出現的一個小小的突起石板,上面只有一個比小指還細的黑色洞口,景欒試著將那把鑰匙插到裡面去,果然原本平整的像一塊完整的石壁上出現了僅容一人透過的洞口!

明昊和景欒有種絕處逢生的感覺,依次進入這個山的內部。

景欒獨自走在茫茫的白霧中,原本牽在手裡的哥哥不知什麼時候便不再自己身邊,使得景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