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越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忍不住道:“島主,這個殺人是不是有點不好?”

羅易點了點頭,道:“確實不好,但我們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

“臨江客棧的人呢,他們為什麼不出面?”

“先殺人再說!”

羅易心中暗自盤算,這個事情無論與臨江客棧有沒有關係,他都要臨江客棧出點血,他現在是旭日島在臨江的最高實權者,他要把臨江客棧的利益轉到珠寶行來,就是不能都佔了,最少也要讓臨江成為他珠寶行的一個盈利點吧!

在這些不知情的人眼中,羅易等人就是民族的敗類,就是出賣國家利益的人,他們雖然沒有什麼民族大義,可對出賣民族利益的人,還是有著天然的仇視心理,見羅易他們久久沒有動靜,還以為他們是心虛了,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瘋狂的湧了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令他們最最難忘的一幕出現了,這還要他們有命能記住這一幕。二十四把寒光閃爍的單刀,二十四個看似孤單,可卻又有著嚴密配合的個體,二十四道驚人的氣芒爆發起來,猶如二十四把黑暗中幽明的匕首,閃著噬人的光芒,直向撲來的人砍了過去。二十四人中,尤其是中間的一個,就象是一把收割生命的機器,在光明的太陽下,閃光的刀刃都成了冷酷、殘忍、沒有感情的收割機,刀到人亡,出鞘無聲,收手無情。凡是阻擋在身前的敵人,都象是紙紮的傀儡,被摧枯拉朽、秋風掃落葉般的清理的乾淨。

狡猾如喬大俠般的人物,在動手的瞬間,就退到了最後,他見識過羅易的武功,雖然對二十四人組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但想到能跟著羅易的身邊,如果武功不夠,根本就不可能。

狡猾的人是有福的,也是長命的不二法門。

很快,地上就倒了一片,暗紅的鮮血掩蓋了所有土地的顏色,橫七豎八的屍體在地上,有的還沒有斷氣,不斷的扭曲著身體,喉嚨中有意無意的呻吟著。

拓拔越好整以暇的拭擦著他手中那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單刀,臉上恭敬與羨慕的表情共寸,語氣中更是充滿了驚歎,道:“島主,我可是真佩服你了,這個刀法是我見過的、最兇殘、殺傷力最大、最無情的刀法了!”

二十四人組似乎剛剛從驚夢中轉過來,看著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不是沒有殺過人,也不是沒有見過殘肢斷臂,或者說,他們見過的太多了,死在他們手中的就是個天文數字。可他們怎都想不到,島主隨意指點的三招刀法,居然有這個效果!那不是對戰,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所有擋在身前的人,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羅易更是滿意的看著他們的表現,心中暗道:“看來他們要比金輝等人更適合這個天殺三式,金輝等人有著比他們更高的悟性,可他們缺少把刀法發揮到極至的殺氣!”他老神在在的想著自己的問題,絲毫沒有把眼前死的這些人放在眼中,似乎他們的死,對他來說,就象是掐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事情來的快,去的也快,唯一留下來,象是痴呆的人就是那個什麼公子的手下了,狡猾的喬大俠早就跑的沒了影子。

羅易輕快的走到了那幾個隨從的面前,一張臉上少有的微笑,道:“問你們幾個問題。”

那幾人真的被嚇的傻了,不知道拒絕的點了點頭,似乎忘記了他們可是達官貴人的隨從,而羅易他們只是江湖中人,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這點不在羅易的話中,他和氣的問道:“你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你們公子的家可是臨江?”

幾人一起點頭,彷彿慢了一步,就要走進鬼門關般。

羅易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道:“我們公子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