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他們就象一個不設防的**,真的是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請島主息怒!”他一骨碌爬了起來,顫抖真說道,“小人錯了!”

“說說看,你都得到了什麼訊息?”羅易不置可否的道。

拓拔越這次可不敢造次了,恭敬的把臨江城中的訊息道來。

禁軍與天老被人偷襲的事情傳出後,整個臨江,甚至是天下整個武林都開了鍋,各種說法,各種認識的人都有。

江湖上幾個數的上的大組合,都是心中綴綴不安,這個訊息對他們來說,是好也是壞,萬一有人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一切都完了。

幾個組合為了撇清與這個事情的關係,就是沒有什麼關係,也都偷偷的透過各種關係,向朝廷表示了自己的清白,但更重要的是,大多數幫派都對這個敢在這個時候偷襲的人恨之入骨,一個好好的揚名立萬的機會,難道就成了井中撈月?

個大組合密探信鴿齊出,通知自己的大本營加緊防範異常事情,一方面就是追查這個事情的主謀。

拓拔越說到這裡,臉色有點古怪的看了羅易一眼,道:“島主,有個不知道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怎麼說?”羅易很悠閒的問道。

“聽說這兩個事情,有一個是無為教的人做的。”

“那又如何,與我們也沒有關係吧!”羅易懶洋洋的道。

“可我們不是與無為教的少主是朋友嗎?”拓拔越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激動的道。

“你給我記住了!”羅易突然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冒出陣陣寒光,讓拓拔越感到自己的真氣不受控制的亂了起來,嚇的他臉色蒼白,緊緊的盯著羅易,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生氣。

羅易心中對這個拓拔越大是惱怒,聲音也免不了重了起來,刻意壓下去的音量,讓拓拔越都可以感到了他身上的怒氣,“你好好記住一件事,既然我是你們的主人,我的事情你們不能指手畫腳,尤其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性格,我與他是朋友,但你們不是!知道嗎?你們不是!”最後四個字,幾乎是一個個吐出來的。

拓拔越從出現在江湖上以來,從來沒有那麼窩囊過,可面對無敵般的羅易,他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穩穩的壓在他頭頂的天魔真氣,把他壓的呼吸都有點困難。

教訓了拓拔越後,羅易對自己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有點不知所措,感到自己很是奇怪,今天早上居然警告了自己的兩個手下,難道自己脾氣上來了?

他有點疑惑的看了一眼戰戰兢兢的拓拔越,淡淡的道:“你出去吧,晚上我們離開臨江,到了蘇杭後,有幾個人是你要特別注意的,他們都是你的上司,得罪了他們,我也沒有辦法保你了!”

拓拔越知道自己的主人有很多同伴,對那些人,他雖然在心中有點看不起,可實在的說,幾個年輕的小子,武功居然都不比自己差,他很好奇,還有什麼樣的厲害人物嗎?可他這個時候就是老天借個膽給他,他也不敢開口問,只好鬱悶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臨江的武林大會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在一天內,經過激烈的競爭,天驕天嬌與地傑都決出來了,金波他們六個人很幸運,有三個人進了天驕,其中金鯉更是三甲之一探花郎。另外三人被朝廷接見,經過一番帶點強橫的商量後,被朝廷拉進了自己的手中,天驕與地傑中,有五個沒有什麼勢力背景的傢伙也沒免去這個黴運,成為朝廷的一員。

留下金鯉等人,羅易告別了帥陶唐,匆匆忙忙的以蘇杭有事為藉口,離開了臨江,對一直沒有露面的劍怡雖然感到有一絲的掛懷,可在琴紫寧的面前,怎麼都不好表示出來。

出了臨江,琴紫寧才有機會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騎馬走在羅易的身邊,帶點擔憂的輕聲問道:“大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