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婉盈彷彿一離開了珠寶行就變的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其中不乏耐人尋思的尊嚴。聽到靳秋仙的話,還沒等她說完,就打斷道:“我不姓苗!”

靳秋仙更是驚異,這個女子看來絕對不簡單,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鎮靜,不是她真的有什麼更高階的身份吧。不然就是有更加強橫的後臺?她不敢想的那麼多,現在自己可是自身難保,被下了軟骨散,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想問一問,苗婉盈到底為了什麼,還有,她是什麼人,可看苗婉盈那個樣子,似乎沒有心情回答她,只是不斷的向前面瞭望。

“現在我不會告訴你我是什麼人,但請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苗婉盈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象是下了保證,對靳秋仙,可神情也象是對自己說的。

靳秋仙可沒有管她那麼多,僅僅是撇了撇嘴,她不是三歲小孩,當然知道事情怕沒有這個苗婉盈說的那麼簡單。現在就可以看的出來,苗婉盈並不是一個能左右局勢的人,但不知道她是什麼組織的人,竟然能看的這麼深遠,這次,無論珠寶行有沒有江湖傳說的《魔印》,怕都難以有個很好的結果,只是希望不要弄的不可收拾。苗婉盈沒有見過那個羅島主的武功,可她見過,真的見過,她沒有見過進步那麼快的人,不算羅島主自己,彷彿金輝金煌他們的武功都是在不斷的進步,這樣的一些人,要是真的出了什麼意想不到的憤怒,她都不敢想象,那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突然,苗婉盈的精神一震,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沒什麼奇怪的,只是對他們的來路,她還是感到奇怪。

一陣不算急的馬蹄聲,很快就接近了她們。

青嶺幾個小傢伙都還沒有清醒,苗婉盈在離開的時候,就把他們弄昏了。

她歪著腦袋,看著苗婉盈把一個看上去象是什麼標記的東西,掛到了馬車的外面,然後下了馬車,跟在車的邊上,目光直視飛奔而來的幾個人。

幾個騎士大概也發現了她馬車上面的標記,很快就慢了下來,一個看來是領頭的,到了她的面前,一連串的奇怪手勢,把靳秋仙弄的眼花繚亂,也不知道他們弄的什麼古怪。

之後,苗婉盈就道:“怎麼來的這麼慢,訊息可是早就發了出去!”

領頭的那個傢伙突然很褻穢的笑了兩聲,大概做了什麼事情,被苗婉盈一把打了開來,聲音有點生氣的道:“請你放尊重點!”

那個傢伙終於開口說話了,但一聽聲音,靳秋仙就感到特別的不舒服,一副公鴨嗓子,語氣中充滿了另人噁心的下流意味,道:“不要裝的象個聖女似的,大家誰不知道誰,雖然你是七夫人身邊的人,可沒說不能碰吧!好象你也不是沒讓人碰過!”

苗婉盈很明顯的厭惡的聲音響了起來,道:“快點,上面怪罪下來,你吃不了兜著走啊!”顯然,她沒有反駁這個傢伙的話,就讓靳秋仙感到一陣不妙,她可不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雛兒,話說了那麼點,他就知道了什麼內容,這個組合與他們太平教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但自己怎麼沒聽說過呢?

不理她的疑惑,那個領頭的騎士也知道事情不是他能承擔的,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可真不是他能想象的結果。吆喝著其他幾個人,接過了馬車,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大路上。

################################################

劍怡知道師父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可師門傳下來的訓示,讓師父很是為難,或者,師父為了師門的訓示,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這個結果不是她們想看到的,但現在師父終於可以滿意的去見她的祖師了,也沒有什麼不好。

虛慧自己並沒有意識到問題在什麼地方,她想的就是天下人的生命,這是她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