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這個,珠寶行實際上是朝廷的人呢?”

他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柴浩月,只是道:“這個問題怕不是那麼簡單,你去問問你師父,看他有什麼主意,還有,告訴魏幫主注意這幾天的江湖上的動靜,看有什麼大的行動,我想,很快就會引起更大的風暴,這個珠寶行絕對不是那麼好招惹的,你們要小心了,與那個羅易最好保持一定的距離,有了問題可以及時抽身。”

柴浩月雖然很奇怪,為什麼師叔那麼鄭重其事,但他知道這個師叔絕對不象是江湖中評價的那般,實際上他的心計多的是。他點了點頭,離開了左君車的府上。但還沒來得及走遠,左君車又叫道:“浩月,你離開蘇杭的時候,蘇杭有什麼動靜了嗎?”

柴浩月詫異的搖了搖頭,道:“都還不敢確定這個訊息的真假,還有不知道這個驚天秘密是什麼,還沒有人動手。”

左君車點了點頭,沉思了瞬間,道:“你還是把你師父與魏幫主叫來,就說我有請他們談點事情。”

柴浩月點頭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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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易幾個都是心急火燎,他們都沒有想到事情會弄的那麼複雜,這個青雲褒真不是東西,同時,使羅易深深的體會到,什麼是江湖險惡了,他原來對那個周放還有點好感,連帶的,對杜絕也不是那麼討厭,可事實上,他們都不是值得交的朋友,但他也認清了一個事實,在江湖中,無論是什麼樣的朋友,只要涉及到了利益問題,大概朋友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吧!

“島主,我們還趕的及嗎?”金輝擔憂的問道,他很擔心蘇杭的兄弟,那可都是他們真正的兄弟,沒有人能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張松信的死,給他們的教訓現在還深深在心,誰也不想再看到有兄弟死了。

羅易也擔心,但他知道擔心是沒有用的,要快點趕路。

出奇順利的是,他們就這麼大模大樣的過了青雲堡的勢力,沒有任何的阻撓。

他們當然擔心,這就充分說明,青雲堡的主要力量已都拉到了蘇杭,他們寧願現在遇到青雲堡的人,也不願意見到這樣的情況。

就在他們擔心的時候,六個騎馬趕路的人影出現在他們的前面,不過,還是看不清楚是什麼人。

他們幾個都是悶頭趕馬,死命的趕路,誰也沒有去注意到這個情況。

很快,兩隊人馬就碰頭了。到了眼前,金輝幾個人猛然一拉馬,就聽到一個猶如黃鸝鳴叫般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是怎麼趕路的,眼瞎了嗎?”

聲音雖然無比動人,可一點應該的溫柔都沒有,囂張的程度,讓人極端反感。可明顯的,羅易的身子一僵,彷彿看到了鬼般的愣在了馬上。

這個聲音真的好熟悉,熟悉到了他都不敢想象的程度,多少個日夜,為了這個聲音而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他的異樣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一陣塵土飛揚,一個帶點威嚴,聲音輕柔的道:“葒裳,不得無禮!”

而金輝幾個人正在死命的趕路,心頭上的火氣也不小,聽到那麼囂張的聲音,他們可是真的有點生氣,誰也不想多事,但並不是怕了事。

被兩隊人馬死死拉住的馬匹都發出陣陣嘶鳴。

“路是你家的?”金輝沒好氣的反諷道。

“這個你可說對了,路就是我家的,你們還怎麼樣,想動手嗎?看你們就不是什麼好路數,一個個賊頭鼠腦,非奸既盜!”還是那個聲音。

塵土很快落了下來,兩處的人馬終於露出了各自的面目。羅易還沒有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可對面的人,有一個也驚住了,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齊上心頭。

“終於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