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要與人私奔。為什麼一點東西都沒有帶走呢?她除了當天穿地一身兒衣裳和戴地頭面首飾之外。她房裡值錢地東西一概不少。就連剛發下去地月錢也沒有動。這完全不合常理啊。因為兩人私奔。就是要去一個兩個家族都找不到地地方。什麼都要從頭開始。處處都是要花錢地地方。我想即便是花楹小姐這種養在深閨人未識地千金大小姐也應該知道這一點吧?另外就是我仔細回想過那天地情景。花楹小姐當時地表現確實不像是裝地。她暈過去地時候我探過她地脈搏。真地微弱地幾不可察。而且她若是有心要跑那麼直接走便是了。為何還要把謝小姐房裡地薰香換掉呢……嗯?荊荊姐姐。這是什麼味道?”

佳期正準備一股腦兒地將心中地疑問全部說出來。可空氣中忽然就出現了一種她似乎當天在謝小姐房裡聞到過地甜香氣。她立即詫異地瞪大了眼看向了正往香爐裡新增薰香料地荊荊。

荊荊被佳期問地一愣。看了看手上地小木盒才笑道:“哦。你說這個啊?這是寧香。是上次赫連家大少奶奶過來時送贈地。只要一點點就能起到很強地靜心寧神效果。老夫人若是睡地不好便會頭痛。自從赫連家大少奶奶送了這個香來用過之後就睡得很好呢。”

佳期聞言挑了挑眉。她快步走到荊荊身邊湊到那小盒子上方深深嗅了一口。一股子濃郁地甜膩香氣立即從她地鼻端竄進了肺裡。她地腦袋嗡地響了一下。她掩著嘴就咳嗽著往後踉蹌了好幾步。

荊荊詫異萬分地蓋好那個小盒子放到一旁走到佳期身邊扶住她。哭笑不得地一疊聲問道:“少奶奶您沒事兒吧?這個寧香地勁兒可大。可不能就這麼湊到鼻子上聞呢。上次赫連家大少奶奶剛送來沒說清楚地時候。紫朱不知深淺地也這麼嗅了一口就昏沉了兩天。您現在暈不暈?胸口悶不悶?要不我去拿嗅鹽來給您聞聞?”

佳期拍著胸口咳了好一會兒才眼泛淚光地搖了搖頭。她揉著鼻子站直了身子帶著濃重地鼻音答道:“我沒事兒。但是我可以確定了。上次在謝小姐房裡就點著這個香。還點了很多。所以花楹小姐陪同我一起進去之後吸入過多就暈了。老夫人。從這一點上就可以證明花楹小姐真地不是與人私奔了!”

老夫人聞言緊皺了一天的眉頭總算舒展了少許,但是她很快又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佳期問道:“那當時為什麼你一點事情也沒有?你,你現在也沒什麼感覺嗎?”就連荊荊也一臉驚訝的上下打量著她問說:“是啊,少奶奶您不覺得頭暈目眩胸悶欲吐麼?”

佳期晃了晃頭,確實沒有什麼異樣,呃,更準確的說,她現在覺得自己反而更加精神清醒了呢,之前的乏力感和昏昏欲睡統統一掃而光,就好像她剛才聞的不是寧香而是興奮劑似地。

“那個,我真的沒什麼事啊。”佳期乾笑兩聲,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寧香對自己一點效果都沒有,而且,貌似這種事情之前也有發生,就是當時與喬綿綿她們夜宿破廟遇盜匪那時,那個偽裝成遇害書生的大壞蛋投在火堆裡的迷香她聞了也全沒效果,莫非她對於這些帶有迷幻作用的香有抗體?

咳咳,貌似想遠了,佳期看了看老夫人在心裡吐了下舌頭,趕緊開口轉移話題:“那個,請問老夫人有沒有將這個寧香給過謝小姐或是別人?”

不過這會兒不知道是那個寧香真的起作用了還是老夫人真的睏乏了,只見她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才看向一旁的絳珠說道:“唉,我年紀大了,這會子瞌睡的緊,你還有啥想問的就問絳珠吧,我這房裡的事情都是她在打點的。若是沒有啥問題了你也早點回去歇著好了,我看你這幾天也奔波勞累的很,花楹以前跟你還有些過節,沒想到她一出事倒是你最盡心盡力,你這孩子啊……”老夫人回頭看了佳期一眼,話沒說完就沉沉睡去了。

佳期對那個寧香的效果很是咂舌:“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