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業火塔了。”

“業火殺陣,焚一切惡戾惡業不淨,破一切虛妄偏執不真,讓人受烈火灼燒痛苦,一日如千年萬年,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水雲紗輕道。

“他罪惡深重,或許很長時間不會出來了,不過他出來……”玉瓊真人緩緩道:

“則是由魔入正了。”

由魔入正。

正魔正魔,何正何魔。

沉默了一會兒,玉瓊真人緩緩開口問道:“你喜歡他麼?”

衣衫無聲輕飄,水雲紗目光怔怔看著天外,此刻聽得玉瓊真人詢問,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輕啟薄唇輕道:“喜歡。”

水雲紗玉臉幽靜,無半分羞恥之色。

幽靜得令人有些恍惚,仿若忘記了羞赧,忘記了過去一切,只剩下一個不是世俗喜歡的“喜歡”。

不可否認,如同冷幽一般,水雲紗從未忘記誰,可只是也如冷幽一般,也只是未忘記而已了。

“以前那個他,還是入魔那個他,還是以後那個他?”

“以前的他。”

玉瓊真人道:“師父不說甚好壞不分正魔亦或是為正為何入魔之類,不過或許借用法門比喻,殺人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