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到:“不,不,不,你不知道···”

“你們知道嗎?”

隨後他又指了指十米開外的切爾斯和昆西兩人,道:“知道嗎,我找他有事兒要談···”

“就那麼一點兒小事兒。”

顧晨風如同一個剛剛從神經病醫院出來的患者,雖然是在問其他人問題,可到了最後,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下讓整個人物都充滿了不確定性。

“我們不會被你嚇到的,我們不會對罪犯屈服的。”諾蘭導演拿出臺詞,唸了起來。

聽到諾蘭的話,顧晨風勐然一滯,眼眸當中閃過了一絲驚訝和錯愕,似乎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還有人敢和自己對抗的。

緊急著,強烈的不滿和憤怒充斥著整個試鏡室內,裡面的口更年期彷佛都要凝固了一般。

顧晨風轉過頭仔細打量了一番諾蘭,就在諾蘭以為他要爆發的時候,顧晨風的臉上突然露出來一絲笑容,整個人彷佛陷入了會意當中。

讚賞道:“老先生,你讓我想起來我的父親···”

他這句話一出來,現場的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可是還沒等諾蘭喘口氣呢,顧晨風勐然發出一聲爆喝,宛如平地驚雷,無邊的殺氣蔓延開來,怒道:“但是我最恨的就是我的父親~~~”

顧晨風伸出左臂,在距離諾蘭的脖子還有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表明自己已經抓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拿出一把並不存在的刀,緩緩地伸了過去。

看著顧晨風那如同野獸一般都眼眸,剛剛還能勉強保持鎮定的諾蘭此時也被嚇到了。

顧晨風的手裡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可諾蘭總能夠感覺到一把看不見的刀,正在朝著自己緩緩地刺來。

諾蘭深吸一口氣,道:“夠了!”

顧晨風的刀停了下來,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詫,彷佛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一般,原本爆怒懟臉色也平復了下來。

“o!”

“你好啊,小美人~~”

顧晨風用刀梳了幾下自己的頭髮,然後把鼻子湊到諾蘭的身前,嗅了一下,露出迷醉的神色,讚歎到:“可真是個每人啊!”

“你看上去很緊張,是因為我臉上的這些傷疤嗎?”

“想知道它們是怎麼來的嗎?”

“···”

顧晨風的聲音非常的溫和,臉上也堆滿了笑容。

可是,突然之間他的臉色驟變,憤怒的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蜂擁而至,一把抓住了諾蘭的‘頭’,貼在自己的臉上,惡狠狠的輸掉:“過來仔細點看看···”

顧晨風那強大的爆發力直接將這場戲的張麗給拉到了極限,他用充滿磁性、溫和的聲音講訴著自己的故事。

只是他的故事在諾蘭等人看來,是非常可怕和口感你不的。

因為現在都顧晨風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你永遠都無法預測出他到底什麼時候會突然間爆起,給你最致命的一擊。

“我曾經娶了個老婆,非常非常的漂亮,和你很像。”

“他跟我說,我應該多笑一下···”

“我妻子她非常喜歡賭博,欠下了一堆高利貸,我們無法償還。”

“有一次,放高利貸的找到了她,把她的臉···”

“刺啦~”

說到這裡,顧晨風的聲音勐然高了起來,用手裡並不存在的‘刀’在自己的嘴角比劃了兩下,道:“他們把她的臉給劃成了這樣。”

“我們沒有錢做手術,她無法忍受自己的這個模樣。”

“呵呵呵~~~”

“我說沒關係,我會陪著她。”

“我只是想要讓她再笑起來,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