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從哪裡著手才好呢?

揭了揚一雙濃密的睫毛,法蘭西斯柯決定從她覆滿酒汁的酥胸開始。他捧起韓寧兒飽滿豐腴的雙乳,驚訝於她如此纖細的骨骼,居然能夠承受它們的重量,因而用最虔誠的態度膜拜,徹底地激出她潛在的慾望。

韓寧兒呻吟。

早巳昂然挺立的蓓蕾,因法蘭西斯柯不斷的嬉戲輕,而變得有如櫻桃—般豔紅。和他緊密結合的山谷,在他開始搓揉她胸前的渾圓時而泛出滾燙的春液。

“呼、呼!”她懷疑在他結束喝酒遊戲前,她便會因慾求不滿而死,因而不斷地蠕動著燥燙的身軀,驅策她身下的男人用更激烈的方式滿足她。

法蘭四斯柯卻恍若看穿她心思的按兵不動,只是以著魅惑的語調,咬著她的耳朵懶懶地說了聲:“你的身體好熱。”

好熱,她的身體好熱,他卻邪惡的下願滿足她。

“你好壞、好壞。”韓寧兒按捺不住已然氾濫的情潮,兩腿勾住他的背,奮力擺動纖腰,抗議撒嬌。

法蘭西斯柯伸出食指封住她的唇,另一隻手壓上她的裸臀,阻止她繼續放肆。

“你的節奏太快了,寶貝,當心我跟不上。”他勾起性感的微笑,偏過頭吻她的後頸。韓寧兒仰頭高聲呼喊,汩汩不絕的芳液,因他無心觸及到她的敏感帶,而顯得有些狂亂。

“失去控制了,嗯?”感受結合處不斷溢洩的蜜汁,法蘭西斯柯除了滿足之外,漸漸無法控制自己,被她包圍的硬挺,跟著再次活躍起來。

“你明知故問。”不耐煩於他刻意的挑逗,韓寧兒的口氣逐漸煩躁,包圍他的柔軟亦逐漸縮緊,且夾雜著些許喘息。

“真沒耐心。”法蘭西斯柯又一次輕笑,呼吸也跟著紊亂起來,倏然活躍的硬挺,不聽控制地直往她的幽谷深處裡鑽。

韓寧兒喘息。

雪白誘人的胴體,在法蘭西斯柯緩慢卻又深入的衝刺下,化為初春的花朵,綻放在陽臺邊的座椅上。

法蘭西斯柯呻吟。

古銅色的肌肉,在韓寧兒胴體上下起伏的折磨下,群聚糾結,差一點震壞價值不菲的椅子。

他們都不介意用這種方式提早結束座椅的壽命,他們在意的是,能不能快樂,有沒有得到高潮。

“啊、啊�

在大運河風吹的見證下,他們確實獲得了高潮,兩人齊聲呼喊。

事後,法蘭西斯柯撥開韓寧兒額前溼漉的髮絲,撫著她的細頰,無限眷戀的輕曙她的紅唇呢喃:“寧兒,我的紅玫瑰……”冒著細汗的雙手,卻又捨不得離開她的柔膚,緊緊簇擁她的粉臀,不讓她離開—公分。

“我們如果每天都過這種生活,一定會老得很快。”雙腿緊緊圈住他的熊腰,韓寧兒忍不住頑皮的說。

“我甘願冒這個險。”法蘭西斯柯以吻回應。

“可是你不能每天都黏著我,你有你的責任。”自從她當著全國觀眾的面答應他的求婚以後,他們就成天關在府邸做愛做的事。從早晨到黃昏,從黃昏到午夜,甚至連在陽臺用餐時,也會情下自禁來上一回,儼然就是自然界的最佳範本。

“我知道我有責任,寧兒。”他還是下放過她。“但是滿足你也是我的責任,而且應該放在第一位。”

“不愧是搞政治的,我親愛的。”她回吻他。“我真希望你說話別那麼好聽,這樣我就不會一直激動到想吻你。”

“也許那正是我的目的。”他承認他很壞,根本不是什麼君子,只是有技巧的小人。

她卻愛死了他這個有技巧的小人,捨不得離開他。

“我一直以為,世界上沒有比建立兒童圖書館更重要的事,直到遇見你。”讓她瞭解這個世界上還有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