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做懷柔政策,不動刀不動槍的就想要完成任務,對他們來說可比登天還難啊。

鬍匪掂量著手裡的幾頁薄薄的資料,撇著嘴笑道:“這玩意,就那麼讓你們不待見?”

蘇銘圖攤開兩手,苦逼著臉說道:“能申請去索馬利亞不?我覺得那裡才是我大展拳腳的地方啊”

“是啊,是啊”

李初七點頭附和道:“這算怎麼回事麼,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既要做到他們的要求,還不能動粗,更不能造成什麼大方面的影響,搞什麼?”

鬍匪嘴裡“嘖嘖,嘖嘖”的搖了搖頭,在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後說道:“看你們那點出息,不就是兵不血刃的挖出東突進組織在華夏的聯絡人和據點麼,照我看來可比動刀動槍的來的容易的多”

蘇銘圖一撇嘴,說道:“華夏的國安和那些情報組織幹什麼吃的?這事竟然還要藉助我們的手,白養活他們吃飯了”

“他們是不方便出手,有內鬼,所以才要借我們的手,明面上是他們大網撈魚,實際上是我們在背地裡配合他們小網捕蝦,到時候收網的時候兩邊一起動手,務必要在換屆之前把一切不利因素都給剷除掉,防止在關鍵時刻出現突發事件”

鬍匪解釋了一通之後,說道:“行了,事情還有一段時間,不急,咱們慢慢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這事也得一點一點的做”

也不怪幾人都哀聲怨氣,這份資料裡只是簡單的提到了大致的方向和可能有關係的人,說白了就像是個草臺班子是的什麼都沒有,一切的都要靠他們自己去打探,去挖掘,對於這群習慣了直接就提槍上馬的人來說慢工出細活這事還真夠讓他們頭疼了。

鬍匪記清了紙上的訊息然後就一把火給燒了,尋思了半天暫時也沒什麼頭緒索性也就不想了,其餘的人還是該戀愛的戀愛,該喝酒的喝酒,又恢復了混吃等死的日子,反正張定安那邊也沒給他們要求限定的時間,也不急於在這一刻。

雖然事情不急,但前期的鋪墊也得要做,接下來的幾天裡鬍匪和蘇銘圖分成了兩夥人,輪流蹲點守候著資料裡面給他們提到的唯一的一個可能是有線索的人,一個叫做吳法天的男人,在滬海算得上是個上的了檯面的富商。

十幾年前從境外淘金回來之後就落戶到了滬海,也許是他的腦袋夠用,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在十來年的時間裡他混的可謂是風生水起,買賣一天比一天的壯大,到現在為止已經算是滬海商界首屈一指的大佬級人物了。

盯上他的原因就一點,張定安的人懷疑吳法天在境外的那幾年時間裡可能是被那些不消停分子給吸收了,而且最近幾年從蛛絲馬跡中摸出來他的身份如果不出意外可能就是給那些激進組織洗錢的角色,所以張定安交給鬍匪的任務就是想辦法透過吳法天把跟他在華夏有關係的人或者據點一點一點的挖出來,防止他們在十八大的時候生亂。

盯了幾天的梢鳥用沒有,除了知道對方長成什麼樣子外有用的訊息一點都沒查出來,因為這個吳法天在鬍匪他們看來簡直已經乾淨到了差不多是聖人的地步。

每天早上按時起床在自家的別墅裡散散步,然後八點鐘準時被司機接出門坐著自己的勞斯萊斯駛向公司,然後一坐就是一上午,中午可能應酬下,要不就是吃點工作餐,下午接著複製上午的情況,晚上準點下班回家,不抽菸,不喝酒,不***,偶爾就是去高檔會所喝喝茶和人聊聊天,從頭到尾絲毫看不出他是個身家過百億的商界大佬。

蘇銘圖甚至不無感慨的說道“人間最大的悲哀可能就要出現在他的身上了,人死了,錢沒花完”

李初七甚至疑惑的問道:“你們確定這是我們的目標?”

鬍匪卻是眼神一凜,淡淡的說道:“如果他要是個揮霍無度的二百五我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