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窩火。

至於場上表情最讓人難以琢磨的,則要屬那個從來了之後就一句話也沒說但身上的魅力可要比地上的籌碼還要耀眼的韓書畫了,身為鮮為人知的黃金酒店股東,她的心理對於鬍匪的做法並沒有多大的怨言或者是惱怒,有的反而是一種欣賞和詫異。

欣賞是因為沒想到有人可以單槍匹馬的如此挑釁一個賭場大鱷,詫異是她搞不懂無論從哪看這個都是一副窮酸樣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勇氣可以達到傳說中的是錢財如糞土的境界。

鬍匪在無比裝逼的上演了一回天女散花之後也將身邊眾生相的表情看了個大概,最後將眼神定格在了西格的身上,走到他的身邊,促狹的一笑,聳了聳肩膀說道:“這事不犯法吧?好像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允許客人在賭場之後扔掉一些垃圾吧?哦,那個東西你們也叫做籌碼,對嗎?”

西格點了點頭,穩定了一下情緒,冷笑了聲說道:“不犯外面的法,但是犯了我們的,在黃金酒店裡我說的話就是法,本來你拿了籌碼拍拍屁gu走也就無所謂了,就當是打發了要飯的,不過現在嘛,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他的話音剛落,李初七和蘇銘圖就移動到了鬍匪的身邊,隨時提防著對方下手,鬍匪抬了抬手示意兩人暫時別動,然後說道:“你就不怕犯了眾怒?這麼多人看著,黃金酒店的牌子可就砸了”

西格掃視了四周一眼,這麼多人是讓他有些撓頭,但是此事又不能這樣算了,如果就此放任鬍匪離去,那他可就算是被人在臉上狠狠的踩了一腳,並且還帶著腳印,以後在這些賭場之中就別想抬起頭了,可要用上強硬的手段把對方留下,那黃金賭場可就落下個以強挾人,輸不起的名頭了,勢必會影響以後的生意。

嘆了口氣,西格轉過頭來看著後面抱著雙臂一直默不作聲,臉上露著淡淡笑意的韓書畫,意思是該你出面了。

韓書畫向前邁步走到鬍匪的面前,搖頭笑道:“你還真沒騙我,倒是我看走眼了”

鬍匪眯縫著眼睛看著走過來的妖女,沒想到相比與在酒吧裡昏暗燈光的環境,現在場景中的韓書畫少了一分妖豔卻多了一些嫵媚,看起來更加的讓人有著一股征服的**,這樣的女人很可怕,不知該有多少男人會為她傾倒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還是之前的香水味,沒想到她倒是挺鍾情這個牌子的,鬍匪說道:“我說了,是你不信而已,也許你沒見過這麼土的賭神吧”

場上兩人的對話讓李初七,蘇銘圖加上西格都驚訝的張開了嘴,認識?他們兩人竟然在這以前認識?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場面似乎有點詭異了。。。。。。

韓書畫揚了揚眉毛,語氣微冷的說道:“那我說的你有沒有信呢?”

鬍匪微一思索,回想了下說道:“我的褲子可還在,當然更沒有埋骨在拉斯維加斯外面的沙漠裡”

韓書畫嘴角一撇,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我昨天的話還沒說完,那些所謂的賭神有一部分是因為輸的回不去,剩下絕大的一部分可都是因為天災**消失在了沙漠裡,連屍骨都無處可尋哦,你覺得你會是哪種”

鬍匪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你說呢?小女子可不是那麼狠心的人哦”韓書畫調皮的說道西格在後面接著冷聲說道:“現在我們是拿你沒辦法,不過等出了這個門,是福是禍可就沒人能知道了”

“看戲的,人家都要蹬著鼻子爬到我臉上來了,你們還要看到什麼時候才算過癮?”鬍匪攤開雙手,沒搭理兩人的脅迫,反倒是大聲的回頭喊出了剛才的話。

西格疑惑的看著他,沒明白他的意思,反倒是韓書畫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向了鬍匪的身後。

“黃金大酒店就這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