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天晚上,夜半的時候,張煌言和許傑求見。

日夜運作,這已經是家常便飯,哪裡還有正常的作息時間?

呂謀趕緊讓兩個人進來。

兩個人進來之後,扭扭捏捏的坐下,最終還是許傑坦言:“王爺,面對眼前的困局,我這個參軍,已經無能為力束手無策,請王爺治罪。”

張煌言也站起來躬身施禮:“微臣才疏學淺,本來在家中談天論地,指點江山。認為自己可以天下無敵。然而經過真正的殘酷戰爭,才真正明白了,微臣不過是趙括的紙上談兵,才造成現在的困境局面,請王爺治罪。”

這是呂謀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戰未勝,而氣先餒,這仗你怎麼打?

親手攙扶起兩個人,努力的裝出大度和雲淡風輕:“一時小挫,不礙事的,咱們再接再厲。別敵人那裡囂張,我們自己更加氣餒,那這事兒就沒法辦了。還是想一想方略才好。”

感情我們去,我們就不是大好青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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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滿帳將軍無一人主動請纓。

呂謀點頭:“這是一個好辦法,但這需要一支敢死隊。李兵部,本王認為,這支敢死隊你來充任最合適。”

永王疑惑:“哥,你將一個兵部尚書做消耗品,這合適嗎?”

好詩,氣勢磅礴,將一位威武大將軍的形象,活靈活現的展現在眾人面前,此人,將憑藉此詩將流傳千古:張煌言,往坑裡奮不顧身的跳吧。

侃侃而談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拿眼睛看呂謀,那眼神充滿了嘲諷:真是將慫慫一窩,要哥在,我早坐在西安歡飲啦。

小李子趕緊遞上紙筆,呂謀提筆:“現在,本王為將要帶隊出征的將軍賦詩一首,以壯行色。”

“大軍縱橫馳奔。”

兩人相見,李巖主動的伸手拍了拍呂謀的肩膀,一句:“這次,你真的瘦了。”呂謀竟然乖乖的承受。

習慣思維,是束縛人發展的最大敵人。

“誰敢橫刀立馬——”

一隻信鴿飛回了京師,李巖接令,將手頭的工作交帶給英國公,然後帶著夫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僅僅用了10天的時間,就來到了軍前。

一句話,呂謀的腰桿挺起來了,也不氣餒了,心氣也壯了。再次拿出運籌帷幄成竹在胸的王爺派頭,對著李巖就是一句:“我說李兵部,這裡沒你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就在眾人面前,李巖哈哈大笑:“我說你笨,你還總不相信。黃河冰封萬里,要入陝,哪裡不能?”

當兩個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王爺,輕鬆的出了一口氣。

能夠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得罪死所有的人,這就是一個人說話的藝術。

上下尊卑,你一個小小的兵部尚書,竟然拍堂堂常務皇帝攝政王的肩膀,你是幾個意思?是不是坊間傳聞是真?

呂謀委屈的回答:“時間緊迫,復陝遙遙無期,我能不瘦嗎。”

童言無忌啊,看破不說破,這是人情世故,你不懂嗎?

李巖卻哈哈一笑:“永王的關愛,微臣銘記肺腑。但攝政王說的對,敢死隊還非我莫屬。”

那還誰願意去啊。

然後安慰兩人,不要為一時失敗而喪失信心。你們二位在軍事上的才能是無與倫比的,欠缺的只是實戰經驗。這一次努力的總結經驗教訓,將來我要將你們作為一方主政使用的。好好的努力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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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謀趕緊搖手:“別別別,我就是擠兌擠兌你。我現在手下的官員,就你這麼幾個阿貓阿狗三兩隻,你還以為我真捨得拿一個兵部尚書,做消耗品啊。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