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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門;總該先把她的罪名公開出來吧?到時候丟人的可是他們薛家。”
“然後呢?”袁海龍問道。
“那個薛家的外房子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訊息;闖入勾夫人的院子;拆穿了陰謀。”那男子道:“薛家的長老更為惱怒;派家中的武士抓住勾夫人;要強行把毒酒灌下去;結果;那個薛家的外房弟子又出現了;打傷了薛家的武士;把勾夫人救了出去。”
“倒算是有情有義。”袁海龍道。
“不過;勾夫人可不是修行者;而且被逼著喝了一口毒酒;雖然那外房子弟想方設法救了她;她也是大病了一場;在爾多十四歲那年就過世了。”那男人說道:“爾多那些年過得……真不容易。”
“那個外房子弟又是誰?”袁海龍問道。
“他也算小有名氣;你應該聽說過的;狂徒薛義。”那男子說道。
“薛……薛義?”袁海龍大吃一驚:“他和勾夫人差了不少年紀吧?”
“據我所知;好像勾夫人比他大了十歲。”那男子說道:“狂徒的名號好像也就是這麼來的;在宗祠前訊問他時;他面對眾長老;依然不服氣;還振振有詞;說自己沒有錯。”
“如果勾夫人是有夫之婦;確實無法原諒;但是個寡婦……唉;這種事情真的說不清誰對誰錯;然後呢?”袁海龍道。
“那薛義十八歲便晉升為大宗師;極得薛家各位長老的賞識;所以;各位長老也沒想著要追究;只要薛義能認個錯;事情也就結束了;但薛義太過倔強;就是不認。”那男子說道:“後來又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薛義索性負氣離開了薛家。”
“怪不得……怪不得我為薛家說話時;爾多就變得那般暴躁;原來是這樣……”袁海龍喃喃的說道。
“爾多痛恨所有的薛家人;尤其是那薛義。”那男子嘆道:“在少年時;他甚至數次刺殺薛義;都沒能得手;不過薛義也不想傷他;每次都把他放走了
“如果是現在……爾多的機會就大了。”袁海龍說道:“聽說那薛義還是個大宗師?”
“情之一物……何苦……”那男子說道:“薛義天縱奇才;如果沒有這段殉情往事;他早就能晉升為大祖了。”
“殉情?”袁海龍一愣。
“他搶下毒酒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心中愁苦;或者是想讓勾夫人知道;他有生死相依的勇氣;直接把半杯毒酒飲了下去;讓他的靈脈受到重創。”那男子說道:“薛家不知道有多少長輩;為薛義可惜呢。”
“那個時候薛義多大?”蘇唐突然問道。
“好像……十九歲吧。”那男子回道。
蘇唐和袁海龍都默然了;十八九的年紀;正是最為衝動、最為熱血沸騰的時候;薛義的所作所為有情可原;何況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勾夫人和薛義能產生不倫之戀;雙方都有錯;也都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
“我這就安排人去找爾多;老袁;你不用急;想對付長生宗;急是急不來的;安心住著;兩三天之內;肯定有回訊。”那男子說道。
“好。”袁海龍輕輕吐出一口氣。
蘇唐和袁海龍住進山莊的客院;山莊的莊主屈寶寶在修行之餘;經常到客院中找他們閒聊;經過幾天的接觸;蘇唐感覺這位莊主的性格總是大大咧咧的;好似沒什麼城府;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非常非常信任袁海龍;所以顯得過分隨意了。
如果不是袁海龍引見;蘇唐怎麼也想不到;小小的九臺城;居然隱藏著一位大祖級的修行者。
可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再或者;龍交龍、鳳交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象袁海龍這樣的人;不大可能去結交那些普通的武士;能入得他眼、成為他朋友的;都屬於年輕俊傑。
眨眼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