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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

“那，九姐今天想要我說出什麼話來？”林黥知道她話裡的意思，更注意到了她意味深長地眼神，也不在乎挑明瞭說，現在已經很明確了，她是友非敵，也沒什麼太大的顧忌。

“呵呵，能一手創立辭生堂的人果然有些能耐，說說吧！到什麼地步了？有什麼目的？我可不相信你就是想當個黑道老大那麼簡單！”看著林黥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九姐再次抽出一根菸點著，淡淡地靠在椅背上，做好了聽的準備。

林黥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既然想要拉人，總得拿出些資本過來，緩緩地說了起來，“我是為復仇而來，身上有兩代人的仇恨，沒有足夠的實力，我去硬拼的話，只能是以卵擊石。他是京都的主宰，最高的存在，我一個小人物，連仰視的資格都沒有！”

“哦？！”九姐訝異了，在她看來，林黥怎麼著也算得上是個有些地位的人，卻連仰視對方的資格都沒有，那這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一個市，能夠是主宰的人只能是政界中的最高職官。

“你已經猜到了吧？”看著九姐嘴角露出的笑意，以及眼中的驚訝，林黥苦笑了一聲，“他在白麵上是高高在上，我無法與他抗衡，所以，地下黨我要染指，我要控制這一切，然後與他正面抗爭！”

九姐吐出一口菸圈，突然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你沒有勝算，到最後必然是失敗的下場，政府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倒下的！哪怕你在地下黨稱王了，你只要敢有什麼動靜，你就是反動派！你應該不至於這麼傻吧？”

林黥看著她笑了笑，本來是想胡亂地塞堂過去，亮一點出來就行，誰知道瞬間就被她給看穿了，“事情當然不至於這麼簡單，我是個商界人士，如果要告一個人的話，我會用證據來起訴他，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商界人士？”

“嗯，飛盧服裝設計公司是我出資開的，已經初具規模，發展也相當迅速。”林黥點了點頭，再次用期盼地眼神看著九姐，“辭生堂弱是有你九姐來幫助我，超越鬼菊幫的日子不會太遠，我已經派人在西區，東區都打下了根基，如果有九姐的訊息配合，將會迅猛地壯大！九姐，你怎麼看呢？”

良久，九姐都沒再說話，一口一口地抽著煙，在沉思著。林黥也不打擾她，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著，眼見第二瓶威士忌都要到底了，林黥再次把目光移到九姐的臉上，“九姐，我在等著你的答覆。”

九姐把最後一口煙抽完，伸手把菸頭輕輕放在了菸灰缸上，磁地一聲，菸頭碰到水漬熄滅了，最後冒出一股煙霧。九姐這才抬頭望向林黥，嘆了口氣道：“多少年了，我的生活一直平靜著，出來動動也好，你看看吧！什麼時候把我引薦給你的人認識。”

林黥忍不住興奮了起來，嘴角的笑容漸漸蔓延開來，端起酒杯朝九姐示意，“九姐，為了咱們的合作，乾一杯！”

九姐莞爾一笑，和林黥輕輕碰了一下，林黥一口把酒喝完，倒過杯底朝九姐挑釁地笑了笑，九姐搖了搖頭，把滿滿的一杯威士忌緩緩地灌進了口中，露出潔美地脖子。林黥注意到她脖子上還掛著那根紅繩，暗歎一聲，一個活在過去的女人，如今將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五彩繽紛，炫目的燈光下，一群熱舞青年在舞池中叫囂著宣洩長久以來的壓抑，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裡，一男一女在那頻頻碰杯，桌上的酒瓶越來越多，時而傳出女人的嬌笑聲，還夾雜著男人爽朗的大笑。

最後，男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眼見就要摔倒在地，女人趕忙迎過來扶著，卻一起倒在了地上，似乎都喝醉了。過了一會，兩人站了起來，相互攙扶著顫顫巍巍地走進了舞臺後面的化妝室裡，失去了身影。

京都長江賓館的總統套房裡，矮個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