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你是在擔心本大爺嗎?恩?”

藍韻將手中的棉籤扔進垃圾桶,挑了挑眉,說出的話卻是嚴肅,“跡部同學,你知道的,今天任何一個同學如此,我都會這麼做的。作為一個網球手,你不好好愛護自己的手,那就是你的不對。”

跡部審視著眼前冷凝的俏臉,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那麼嘴硬嗎?優雅的嘴角帶著藍韻熟悉的戲虐與高傲,華麗麗地說道,“吶,本大爺告訴你,這場比賽本大爺絕對不會輸!而你,亦然。”

異色的美眸閃過一絲波動,藍韻啊,你到底招惹了什麼呢?冷靜地抬起頭,藍韻對視著那雙紫色的鳳眼,長嘆一口氣道,“跡部景吾,一個吻並不代表什麼的。”

離去的藍韻沒有看到跡部眼裡的勢在必得,可是,一直隱身在內間的忍足卻是看到了。

“恩吶,知道出來了?”跡部輕笑著看著忍足扶著額頭倚在門上。

“呵呵,——”忍足輕笑著,沒有一點偷聽者的不自然。

房間裡的跡部和忍足到底說了什麼,離開藍韻是不知道了。

真是晦氣呢,大清早就那麼多事情,跡部水仙,你那是表白嗎?還真是瞧上本小姐了,那本小姐是不是該開瓶香檳慶賀慶賀呢,自以為是的水仙。要追本小姐的人多的是,也不差多你一個,哼!藍韻越想走的越急,連該轉角了也沒看見。

結果可想而知。藍韻皺著眉頭,揉著自己的額頭,該死的,那麼硬!剛想抬頭訓斥,就被那罪魁禍首嚇一跳,冰山?撞冰山?汗!——我說呢,能不硬嘛!鐵達尼克號都撞的破,她藍韻血肉之軀能不撞痛嗎

“抱歉。”手冢國光不自覺地開口,冷靜的藍眸在注意到藍韻的恍然大悟後,閃過一絲笑意。

“沒關係,是我沒看路。”藍韻揉著自己的額頭,略帶鼻音地開口道。

“撞到哪了?”他的語氣不疾不徐,卻有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冷靜的氣勢。藍韻發現,冰山的語氣裡竟然有著一絲猶豫,恩,是她的錯覺嗎?

回過神發現他的注視,藍韻猶豫了幾秒才乖乖地開口:“頭。”

手冢國光看向藍韻的額頭,伸出著自己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將藍韻扶起。在藍韻以為自己可以離開時,他的手竟然伸到了自己的額頭,輕輕壓下自己的頭,

“手冢國光……”這樣的舉動那麼不和時宜,可時,為什麼手冢國光這個男人做起來卻是那麼理所當然?他掌心的溫度甚至還殘留在自己的額頭。

“走路不要大意!”

藍韻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其實,我們的冰山殿下真的是一位很細心溫柔的紳士呢,

“嗨嗨!手冢國光,謝謝你。”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藍韻略帶欣賞地回聲,瀟灑地揮揮手,轉身離去。

手冢扶了扶金色的眼鏡,注視著那已經離去的方向,眼底竟閃過一絲笑意。

週末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藍韻一行人終於要回去了。看著落月山莊漸漸消失在視線裡,車裡的人竟然不約而同浮現出一種不捨。短短兩天,落於山莊的優雅舒適就深深地留在了記憶裡,無怪說好的風景點總是讓旅客流連忘返啊。

這兩天,藍韻的大部分計劃都實現了,各個房間裡的影片已經燒錄下來了,高空彈跳也很順利了,那群可愛的娘子軍們也帶回許多畫和照片了,可是,為什麼卻沒有了以往的得意呢?藍韻撥了撥散在身後的翡翠色的長髮,右眼的翡翠色美眸映在窗上,流露出來的神色卻是迷茫。只是,一瞬間又堙沒在那片笑意漣漣之下。

坐在一旁的幸村千幽恬然的笑著,只是,目光卻是不經意地在自己的弟弟和藍韻間遊移。然後,又帶著些許好奇地看看網球社的一干帥哥。

藍韻帶上耳塞,悅耳的音樂緩緩逸入,自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