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應落雁會如何整治自己。

他心中有些疑惑,應落雁為什麼要送給自己項鍊,但仔細一想,便將此歸類為有錢人的惡趣味,也或是,應落雁和柳白蘇熟悉。

……

來到秋雁臺的時候,柳白蘇和其保鏢隊伍,已經在秋雁臺外等著,天色近晚,紅日已經落幕,眾人站在樓前,已然拉起了長長的影子。

柳白蘇還是一如既往。

你不會在意她身著搭配,因為你完全被她的魅力所吸引。

那看之一眼,就被感嘆為完美無缺的面容依舊那般機械毫無表情。

她今天多了一頂黑色帽子,帽子上插著兩根羽毛。

你看她一次,就覺得她是貴族女人。

在華夏國,能夠被稱之為貴族的家庭不多。

而這個女人,言談舉止,隨意中都帶著無形的氣場,像是一個女王,讓人不難看出,這個女人絕對不止掌控著一個秋雁臺那麼簡單。

“來了,就走吧!”柳白蘇朝著車裡走去。

葉玄這一次學的機靈了很多,在柳白蘇走到那通體為黑色的車前時,陡然一拉後門。

他如果這麼長時間還沒學習聰明一些,豈不是被炒魷魚的材料?

柳白蘇淡淡的看了一眼葉玄。

旋即,進入了車裡。

“你和小姐坐在後面,我坐在前面,記住,有情況,第一時間保護小姐!”王溪說道。

“我知道,這是我的責任!”葉玄點了點頭。

“責任?”王溪愣了愣。

責任這個詞。

很重啊。

這個男人,是不是如其所言一般,將保鏢保護柳白蘇這個工作,當成了自己的責任?在她眼中,只有有責任心的男人,才算是初步過了一個好男人的關卡,但事實是,這個時代,人們已經忘掉了責任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丟掉。

也或是丟掉了,再吃起來。

……

一條長長的豪車隊伍朝著前方駛去。

柳白蘇的車在中間。

前方的,後方的,都有保鏢坐在前面,當做保護。

但葉玄卻感覺壓力很大。

的確很大。

“怎麼坐在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身邊,這麼不自在!”葉玄心中暗暗想到。

他和柳白蘇坐在車的後面。

兩人相隔還有一段距離。

但是——

他就是渾身有些不自在。

壓力很大,他有些納悶,這個女人會不會又扣自己工資。

這個女人無形中有一股氣場。

不過不得不說。

柳白蘇,是葉玄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有完美的話,那麼柳白蘇就是最為接近完美的女人,任何修飾詞放在她的身上,都似乎是錦上添花一樣,這個女人當明星的話,不知道會讓多少男人為他尖叫。

“不想這些了!”葉玄看著窗外。

他的任務是保護好柳白蘇。

窗外的景色很美。

車,漸漸的開到了郊區。

東河——

是燕北的古河。

這個古河歷史悠久,可是卻不怎麼出名。

唯獨出名的地方就是,這條古河在七年前,方圓十里都被一個小女孩花費重金買下,不過那裡沒有被改造,那條東河沒有被汙染。

它和七年前一樣,一如既往,有著樹林,樹林中,一條流淌的小河。

這條小河便是東河。

很簡單的名字。

葉玄今天才知道。

這條河,是被柳白蘇在十三歲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