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不走驛站的渠道不就行了。”

顏令垚回答道:“派人接我們回京城的信件,定然是最近寄出來的。若是這麼說,知州肯定會詢問是哪支鏢隊,又或者是哪個人帶來的。只要入城,都會登記在冊,這查起來比去京城方便多了。咱們沒有準備,很容易被戳穿。”

但是如果信上有了印章,知州先入為主,就會相信祖父真的是要來接他們,肯定不會去大費周章地查證了。

畢竟這東西不好偽造,也沒人敢偽造。

查出來之後,可是要坐大牢的。

一席話,讓眾人又陷入了糾結。

怎樣才能讓知州相信他們的話,上奏摺整治清河縣的縣令呢。

“咱們買一個印章不就行了?”念寶沒想那麼複雜。

在動物園,缺什麼都會有專人採買。

聽到這話,顏敦呈笑了起來:“傻孩子,這東西是官方的,買不了。”

“買不了,咱們自己做一個不就行了?”念寶眨巴著大眼睛,萌噠噠地盯著爹爹。

顏敦呈有些無奈:“自己做不了,很難模仿的。”

“或許……我可以。”

一直沒說話的顏令森忽然開口。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只要有圖樣,我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顏令森稚嫩的臉上滿是自信。

顏敦呈和虞曦這才想起來,這個二兒子很喜歡雕刻小東西。

他雕出來的東西總是栩栩如生,只不過沒見他雕過印章,想必也不在話下。

,!

他們決定賭一把。

“這是當初蓋過章的印跡。”顏敦呈翻出了幾年前從京城寄來的信。

不是家裡人寄的,是好友陳子闊寄來的。

這是唯一一個他和家裡鬧翻之後,還對他不離不棄的好友。

兩人一直有書信往來,只是前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陳子闊忽然不回信了。

他託人送了幾封信都沒有迴音。

而夫人這邊那麼多孩子,念寶又傻乎乎的,根本離不開人,他沒辦法回京城查探,只能和他斷了往來。

顏令森接過信封看了看,信心滿滿。

“買了材料,一天之內,我定然能做出一樣的來。”

“好兒子,咱們繼續趕路,進府城買材料,然後告狀。”顏敦呈拍了拍他的肩膀。

眾人只歇息了一會兒,就繼續趕路了。

孩子們的腳再酸,也沒有喊著停下來。

他們知道停下若是被追上,那就是要命的事情。

累和死,他們還是分得清哪個更可怕的。

日夜兼程,他們終於趕在子時抵達了越州。

城門已經關閉,眾人決定就在這附近安寨紮營,順便打聽一下入城的情況。

可不能再出現像清河縣那樣,一文錢騙進去,要交一兩銀子的事情了。

得知這邊入城是一人十文錢,沒有別的收費,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話,進去也不是不行。

他們歇下了,但清河縣縣令卓方明還沒有。

他快瘋了。

今日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他幾乎都要住在茅房裡了。

剛一離開,肚子就咕嚕咕嚕響,總感覺控制不住要拉出來。

他最後硬生生拉到昏厥。

因此也就錯過了郭平等人回來找他拿主意。

等他第二天清醒,大勢已去,後悔也來不及了。

:()逃荒被讀心?團寵崽崽的動物園通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