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到你之前不許想。”席兗說道。

“邏輯混亂。”孟蘇說道,想繞過他,這樣站著有些壓迫感,不舒服。

席兗嘿嘿笑,忽然湊近了她耳邊,一隻手越過她肩膀扶住了後面的花架:“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追到你之前不許想,我追到你之後你就沒心思想了,想也只會想我一個。”

鬍子離她越來越近……

“啊!你這女人……”席兗忽然俯了身一臉痛苦狀。

“添亂的小小懲罰,別小看了殘疾人,尤其是殘疾女人。”孟蘇說道,以輕視的口吻。

終於奪回了自己的椅子。

“你怎麼不給自己留後路呢?真想下半輩子守活寡啊……”某人呻吟著。

看來踢得還是輕。

那天,席兗像是公司倒閉了一樣一直賴到下午時分。

因為沒有現金送外賣的又不接受刷卡所以他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孟蘇慢條斯理地吃飯,因為孟蘇不肯借他一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