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就要召開中央委員全體會議。我聽岳父說這次的會議很重要,會議之後各省的動態都要發生一些變化。說不定,這個沈斌是替某些人打前站的。”

範一舟故意把話題轉到了政治方面,他很清楚像廖高志這種傳統的官宦弟子,對政治風向非常敏感。範一舟看出廖高志想退縮,這把火,他必須要在兩人之間燒起來。

果不其然,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提及中全會,廖高志恍如醍醐灌頂豁然省悟。廖高志本身就覺得沈斌不依不饒非要霸佔一個洗浴桑拿,讓人覺得有點小題大做。經範一舟這麼一點撥,廖高志才明白沈斌是項莊舞劍志在沛公。表面上沈斌是挑起他們之間的戰鬥,其真實目的卻是針對南湖整個廖系。說不定,這本身就是謝援朝授意的。

範一舟一走,廖高志馬上給呂相和掛了個電話,他必須要見一見這位廖氏體系的南湖當家人。

當晚,碧輝大酒店範一舟夫婦的總統套房。副省長於萬昌與範一舟坐在賞月臺上,兩個人悄悄的密謀著。

“範董,沈斌已經答應了參加譚四的開幕式。”於萬昌小聲說道。

“譚四沒說漏吧?”

“沒有,我全程都在,沈斌還不知道這次會議是商貿促進會掛名,風之行出錢承辦的。”

“譚四按我的話做了嗎?”

“嗯,譚四這次很配合。他讓沈斌幫忙請觀察集團捧捧場,大力宣傳一下。譚四還向丁薇發出了邀請,請沈斌帶著她一起出席。”

範一舟陰柔的一笑,“他當然會配合,我可是出了一大筆錢。譚四那種廢材最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他不會說是我出錢。這次回京結識了這個譚四,也算是小小的收穫。老於,這還得感謝你啊。”

於萬昌呵呵一笑,“範董,您言重了。你說沈斌那小子到時候一看是在為風之行做嫁衣,他會氣成什麼樣?”

“沈斌到無所謂,關鍵是觀察集團發現自己成了替風之行捧腳的,這可是業內一大笑柄。另外,以丁薇的脾氣,說不定當場就會發飆。”範一舟笑了笑,這可是吸引人的一大看點。

“範董,你說沈斌會不會當場與譚志清翻臉?”於萬昌問道。

“那更好,像譚志清這樣的世家公子,沈斌得罪的越多對咱們越有利。別看譚志清無所事事,他那張嘴可是一件利器。這種二世祖在京城上層圈子人脈很廣,他想搞臭一個人,對謝援朝的影響都很大。”

於萬昌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別看譚正林已經退居二線,那幫老傢伙們,依然掌控著半壁江山。沈斌在南湖的囂張,放在老傢伙們的眼裡,那就是謝援朝的罪過。”

“老於,這次我把會期安排的很緊,後天開幕之前你必須把譚四盯緊了。”

“範董事長放心,譚四就是個紈絝子弟,城府並不深。這個人看重的就是錢,只要給他足夠的錢,連親爹都敢出賣。”

“呵呵,這樣好啊,他喜歡錢那就給他錢。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幫著過問一下。天長那個叫劉東傑的混混,回頭你給省廳打個招呼,想辦法把他保出來。”

於萬昌一怔,“範董,劉東傑帶人一路追殺沈斌的表弟,不會是您安排的吧?”

範一舟臉上盪漾起笑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他臉上的笑意,已經給了於萬昌答案。

範一舟心情非常舒暢,在譚志清的這件事上,讓他也有點意外。範一舟沒想到這些京城太子黨們,腦子裡根本沒有什麼政治警覺性。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可以出賣任何人。兩個人各有所需,譚志清要的是面子和資金,而範一舟是在下一盤大棋。

水榭花園的別墅中,沈斌與丁薇廖尚勇等人也在談論著南湖的狀況。既然苗鎵祥出面說情,這個面子沈斌不能不給。沈斌讓丁薇息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