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崗位上的警察們什麼都沒發現,更沒有發現疑似耿燕的女子。

兩個小時之後,由於車主報案,沈斌與韓成兵帶著一隊警察,第一時間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現場。

看到耿燕額頭上那枚血洞,沈斌咬了咬牙,“媽的,還真狠心,這邊剛出完力就斷了咱們的線索。”

韓成兵沒有說話,而是拿起那身軍服,仔細的在鼻子上聞了起來。韓成兵的舉動,頓時讓沈斌想起了丁薇。如果丁薇在這裡,或許她真能憑藉超人的嗅覺,一路跟蹤抓捕殺人的兇手。沈斌只是想想,他可不想把丁薇牽扯進來。好不容易才擺脫國安,再進來的話出去可就難了。

那位倒黴的車主,哭喪著臉發誓說不認識這個女子。但不管怎麼辯解,依然是被警方帶走。目前是關鍵時期,任何疑點都不能放過,誰也不好說這人是不是玩的苦肉計,根本就是對方一夥的。

沈斌與韓成兵調出停車場監控,根據時間和盲區錯位對比馬上確認了那輛使館車。韓成兵通知跟隨的警官,馬上查一下這輛車的行走路線。如果發現,不必驚動,立刻通知他。韓成兵不相信警察的本事,沒準逼的對方又來個自殺成仁。

不大一會,那名警官反饋來資訊,說是車輛已經找到,被遺棄在國貿大廈附近。但是,美國使館方便,已經在一個小時之前進行了報案,說是車輛被盜。

韓成兵咬了咬牙,“媽的,他們丟的真是個時候。沈斌,我敢打賭,這事絕對跟他們有關聯。”

“先別說了,還有十五分鐘會議結束,咱們得趕緊回去。”沈斌看了看時間,催促著說道。

這邊斷了線索,會場那邊他們還有重要任務。好在田副總理沒有出事,總算是度過了重危期。沈斌並不關心能不能抓到人,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田振文的安全,直到會議結束就能返回南城了。

北京五環外一處馬場裡,兩名中年男子坐在長廊下看著面前的棋盤,兩個人半天也沒有觸子。

“老杜,從目前的局面上看,小鳥已經曝光,也不知道她的任務完成了沒有。”一名頭戴牛仔帽的男子輕聲問道。

“等到下午四點,一切都會明朗。”另外一名謝頂的男子,陰沉著說道。

牛仔帽男子冷笑了一聲,不在問什麼,把棋子一推,等於是結束了這局戰鬥。

下午四點半,還是這座馬場,依然是這兩名中年男子。兩個人看著手中膝上型電腦,瀏覽著關於黨代會的最新報道。不過,兩個人的表情卻沒有上午那麼輕鬆。

會場中的一名‘記者’傳到微博上一張現場照片。從照片上看,副總理田振文神采奕奕,比上午的精神頭都要足。

“老杜,小鳥失敗了。”

“這樣最好,馬上啟動第二步計劃,啟用冬眠的毒蛇。”被稱為老杜的男子抬起頭,目光中露出一絲兇狠之色。

為了這次的計劃,他們總共研究了三套方案,老杜不相信攪不亂這個局勢。耿燕這隻小鳥只不過是吸引眼球的棄子,與上次報亭的那兩人一樣,都是無關緊要的角色。即便是落入國安之手,也不會知道太多的事情。對於老杜來說,正好可以擾亂對方的視線,他好施展出真正的殺手鐧。

一匹駿馬賓士過來,馬上坐著一名青年男子,手中握著一把彎刀。老杜看到這名男子,冰冷的目光頓時充滿了熾熱的關愛。

馬上男子距離老杜不到三十米,一抬手甩出了彎刀。黝黑的彎刀畫著弧線,貼著地皮穩準的插在馬樁之上。就是這名男子,當日在報亭的一側把吸盤炸彈甩到了莫老的車底盤。而他,才是老杜真正的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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