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陳雨小聲說道。

“不是~都~都怪小薇,要不是她我們也不會氣暈了頭。斌,我就知道你不會對不起我們。”

“斌,她真是張展的女人?”劉欣追問道。

沈斌嚴肅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解釋什麼。這一下,劉欣等人的目光都瞪向了丁薇。

“喂喂,這也不能怪我,都是大牙那該死的東西。你們等著,我這就找他去。”丁薇避開沈斌的目光,低著頭向外走去。

沈斌一伸手把丁薇攬住,“死丫頭,你先將功補過,去把何蓉請下來。”沈斌說完,在丁薇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丁薇知道自己差點釀成大禍,也不敢還嘴,趕緊向樓上跑去。丁薇想想剛才的事也有點後怕,萬一當時何蓉不配合,丁薇真有可能強行把她拉上車。到時候傷了孩子,恐怕沈斌會埋怨她一輩子。

一場鬧劇在沈斌的解釋下何蓉也沒怪罪大家,不過當何蓉追問張展的情況,沈斌只能如實告訴她,這一次誰都幫不上忙了。

為了彌補過錯,丁薇等人極力挽留何蓉就住在別墅。既然臨產在即,在這邊王姐還能照顧一下。看著眾人這麼熱情,何蓉沒再推辭,帶著感動的心情留了下來。

女人是多變的,一個小時之前還恨得咬牙切齒,一個小時之後卻恨不能把何蓉捧在手心裡。從她的身上劉欣等人彷彿看到了自己,或許她們比何蓉幸運,能公開的生活在一起。但是名分二字,卻是眾人心中永遠的痛。

沈斌並不知道北京正在悄悄的發生變化,謝援朝插手閻真一事在政治高層開始引起連鎖反應。

中組部部長辦公室內,韓波拿著一把精緻的指甲鉗修著指甲。沙發的另一側,則是主席辦主任程修。

中常委今天上午召開了會議,韓波還不是常委沒資格列席參加,程修是專程來傳達上午的會議內容。程修一邊傳達,一邊說著自己的見解。韓波只是在聽,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次會議內容涉獵很廣,特別是國際紛爭及一些中東國家政治傾向問題作了深刻探討。韓波關注的不是這些,他到想看看在閻真的事上,中紀委書記範有成會不會提出反對意見。同為政治局常委,謝援朝插手中紀委內部事務,他這位紀委當家人總得說幾句話才行。

“老程,關於南城的案子,主席沒有什麼指示嗎?”韓波放下指甲鉗,看著程修問道。

“韓部長,這件事主席當然不便說什麼。不但是主席,連範有成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韓波一怔,“哦?這到怪了,老範就這麼看著謝援朝插手中紀委內部事務?”韓波奇怪的問道。

程修冷笑了一下,“謝援朝才不會這麼傻,在會議上提出功過相抵從輕處理的是瞿輝。何作義和廖一凡都是老蘇省幫的人,他們當然不會反對。”

韓波默默點了點頭,“怪不得老範不說話,這瞿輝就是黨內最大一根攪屎棍,不招他都能臭你一身。惹了他,更是弄自己一身屎。”韓波嘲笑著說道。

程修忍不住笑了笑,能用這麼骯髒的語言評價瞿輝的,恐怕只有韓波能說的出來。或許是同性相斥,兩個人都屬於同一型別的政治大員。

“韓部長,你就不擔心謝援朝會偏向安系?”

韓波冷笑了一聲,“這些常委都是人老成精的老怪,不到最關鍵的時候,他們絕不會亮出自己的底牌。其實也沒什麼,謝援朝擴大了自己的勢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任何事物都有他的兩面性,你得了好處,在其他方面就得做出讓步。”

韓波說著站起身走向辦公桌,在二層的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

韓波走過來把檔案遞給了程修,“老程,這是全國二十四位正廳副部級官員的考察任命。你幫著參謀參謀,問問主席還有什麼意見。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