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仙兒重新又挎了他的肩膀:“不說不行。”

賀冬青想了一下說道:“不帶色的只有這個了。老馬和老婆吵架。老婆惡狠狠的罵道:‘沒本事的傢伙,除了罵老婆,什麼都不會。離婚!我隨便再嫁一個,都比你這窩囊廢好。’老馬一聽就焉了下來,低聲嘟噥:‘我脾氣是不好,收入是少,以後我再不和你吵了。我認真做生意,掙大錢。你就再給我十年機會?如果我還改不了這臭脾氣,還發不了財,你不和我離婚,我主動離婚。’老婆露出得意的神色:‘看你這窩囊樣,就再給你一點時間,以後你敢和姑奶奶吵架,姑奶奶立馬改嫁!’老馬一言不發,轉頭擦地板。看看老婆不注意,低聲嘀咕:‘十年後我們都過四十歲了,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比豆腐渣還渣。我看你到時候怎麼牛?哼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鴻仙兒搖頭:“一點都不好笑。要不,你說個帶一點彩的,不過不準諷刺我們女人的。”

“這也太難了?”

“說嘛。”鴻仙兒搖著他的右臂。

“好。就這一個哦。”賀冬青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名越獄的犯人闖進一戶人家,驚醒了睡夢中的主人夫婦倆。滿臉橫肉的逃犯把丈夫綁在椅子,把身只穿著一件輕薄睡衣的太太綁在床腳,接著他彎下腰,在太太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太太對著浴室看了看。逃犯又望了望丈夫,告誡夫婦倆不可妄動,他馬就會回來。丈夫等逃犯走出房間,急忙對太太說:‘親愛的,這傢伙多年未近女色,如果他等一下要強暴你,你就姑且順從他。不論發生什麼事,千萬別反抗。我們兩個人的命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堅強。還有,記住,我愛你。’太太聞言,點頭應道:‘親愛的,你能這樣想,真讓我鬆了一口氣。你說得對,他已多年未近女色。他說他覺得你很不錯,問我我們家的潤滑膏放在哪裡?我們兩人的命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堅強。還有,記住,我也愛你。’”

鴻仙兒愣住了:“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就算了?”

“不行,說。”

“你讓我說的哦。”賀冬青湊到她的耳朵邊一陣的耳語。

“流氓。”

賀冬青趕忙飛跑:“明明是你讓我說的嘛。”

2月19日,管理層出面闢謠,股市再度回暖。

大盤開市就跳空漲15點,然後迅速一路飆升。

四川長虹,更是開盤就封在了漲停板。看著紅彤彤的賀冬青心理那個樂啊。一旁散戶廳裡的股民們也紛紛沸騰了。有抱怨昨天不該割肉賣掉的,儘管他昨天還在和別人吹噓自己的眼明手快;有暗自慶幸昨天掛單,可是最後沒有成交的,儘管昨天他還在捶胸頓足自己不該為了那點小錢斤斤計較;更多的則是緊張的盯盤,準備隨時殺入。

賀冬青感覺耳朵嗡嗡直響,於是快步往外走。

才走到門口,手機就響了。

“喂,孫哥。怎麼了?”

“呵呵,看來你小子判斷的不錯呀。這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竟然敢開這樣的玩笑?”

“是啊,是啊,虛驚一場。不過其實就算訊息確定,也出不了什麼根本性的大亂子。”他正說著,忽然看到了鴻仙兒站在散戶廳的門口,踮著腳尖,四處的搜尋著什麼。

“孫哥,就這樣,我還有點事。”說完他快步向鴻仙兒走去:“你怎麼來了?”

“找你呢?給!”鴻仙兒說著遞給他一個大信封。

“什麼?”賀冬青愣了一下。

鴻仙兒有些扭捏,低著頭:“我也沒有多少錢,都在這裡了。你拿著,別嫌少!”

說完她轉身就跑。賀冬青開啟信封看了一下,全是一百元一張的,分成了三摞。兩摞高點,另一摞大約只有一半高。他大致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