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這事我可就不管了!”侯勇雙手一攤。

“別去!咱們誰和誰呀!這要一賺錢,可就是十幾萬,要是擱別人賬號,這我能放心嗎?”

“說的也是。那就這樣?看來我也得想辦法籌點錢,總不能你這檔次去了,我還窮的叮噹響,這不跌份嗎?要不我先去方禿子那裡借點錢?冬瓜,你說這靠譜嗎?我總是覺得心裡有點不踏實。”

“你不信我,你還能信誰?憑你哥和方禿子原來的關係,我想兩萬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現在我最擔心的倒還不是這個。廬城總共只有一個營業部,如果你要在廬城交易的話,只怕還是有點麻煩。”

“這樣啊。”侯勇下的床來在地下走了走去,忽然叫道:“有了,你等會兒!”接著他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好一陣,侯勇興奮的搓著手走回來了:“解決了,我嫂子去年還在羅布縣城裡做售貨員,當時她們店裡許多人都炒股,她也湊了個熱鬧,辦了證。不過一直也沒有買賣一隻股票,後來和我哥一結婚,這事也就基本忘了,我前幾天和她說到你現在在炒股,她才順便提起了這事。我剛才又證實了一下。你看怎麼樣?”

“太好了!”賀冬青一躍而起:“猴子,你簡直太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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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週日對於賀冬青來說,完全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老媽已經出差回來了。賀冬青遞了一張借條給她。也就是以侯勇的名義借了八千塊錢,註明了一個月後歸還。附帶四百塊錢利息。老媽自然是責怪了他一通,不該自作主張把錢借出去。不過,侯勇也算得熟人,而且這麼高的利息讓老媽也是怦然心動。

星期一一大早才過九點,賀冬青就到了營業部。股民已經來了不少,許多人和他笑嘻嘻的打招呼,賀冬青趕忙轉身去了大街溜了一圈。雖然那天劉雲生沒有說得那麼明,但是他也知道跳空高開之後,肯定是一瀉千里,很有可能會跌回倆塊錢。想到這些股民中週五買進了雲威股份只怕有不少,而且說不定還有26甚至2。7以追進去的。雖然說自己和這些人的行為可以說毫無責任,但是對於這些股民的狀況他是知道的,那些錢都是辛辛苦苦積存下來的,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有虧損的心理準備。到時候一瀉千里,十個裡面有五個會捶胸頓足,恨不得把手中股票立刻清倉大處理。如果週二開盤再跌個七、八點,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會忍痛斬倉的。

賀冬青不再想這麼多了,看看快九點二十了,從後門了二樓。

“小賀,早!”遠遠的吳姐就笑眯眯的和他打著招呼。

“早,吳姐!”賀冬青有點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徑直來到了負責賣單的小孫的櫃檯前。看了一下牆的鐘:九點二十三。

賀冬青直接把賣單遞了進去。

小孫看了一眼,不禁大聲地叫了一句:“你要賣掉雲威股份啊!”

這一喊不要緊,吳姐和三十幾個股民呼拉一下圍了來。

“快要競價了,孫姐,你先給我輸單好嗎?”賀冬青頭皮有點發麻。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人怕出名豬怕壯。

“小賀,這雲威走勢多好啊?你怎麼要賣掉呢?難道你得到了什麼訊息!”吳姐顯得有些急不可耐,大聲的說道。

其它的股民都不作聲看著賀冬青。

“吳姐,我和你說過好多次了,我可沒什麼內幕訊息。我買雲威股份是因為研究了它的走勢,認為它衝三塊錢還是有把握地。這個星期我家裡有點事,也沒有時間來盯盤。所以一大早來我就填了個3。05的價格,如果能夠賣掉是最好。賣不掉,我只能明天再來一趟了!”

一旁的股民都鬆了一口氣。

一個個子高高的股民拍著賀冬青的肩膀:“小兄弟,你這可就錯了。如果它真能衝到3。04,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