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青年又是誰,為何要吞噬蝴蝶……

還有滅生老人,他九死一生逃到這裡,他的目的……又是如何。

一切的疑問環繞在蘇銘的心神內,讓蘇銘在這沉默中,離開了這一界後,他雙眼精芒一閃,無論失態怎麼發展,無論所在的桑相是不是被毀滅,與三荒的奪舍會不會成功,還有那黑衣青年會不會來,亦或者那滅生老人有什麼目的,這些……蘇銘既然不知曉具體,那麼就算是再怎麼猜測也是沒用。

而如今對蘇銘而言最有用的,就是讓自己越來越強大,哪怕是如今做到了本紀最強,也還不夠,必須要做到整個桑相四翅內,無數紀元來的最強者,甚至還需要更近一步,成為可以如那滅生老人般,能橫渡蒼茫般的存在。

只有這樣,才可以去對抗一切浩劫,哪怕是在浩劫中無法抵抗,也依舊可以保留實力,為未來留下一絲崛起的可能。

帶著這樣的決心,蘇銘抬頭時雙眼精芒閃動,邁步間向著暗晨更多的界,去展開了吞噬,他不但要吞噬暗晨的界,更要去吞噬逆聖的界,直至將這暗晨逆聖三百六十界全部吞噬後,蘇銘的意志將會達到又一次蛻變。

就可以支撐他,去進行最後的升先!

這樣的吞噬持續了近乎半個月的時間,蘇銘所過之處,任何一界,不管其記憶體在了什麼部落族群,其界中誕生的微弱意志,都會被蘇銘吞噬的乾乾淨淨,但他沒有去幹擾任何一界的部落族人。

這種吞噬,實際上對這些人沒有太多的影響,只不過是相當於吞噬吸收了他們部落多年來唸力轉化的界中意志,甚至可以看成是各自部落祭拜的神靈。

被吞噬後,唯一的壞處就是此界的部落,沒有了那種與整個世界融合在一起的感覺,但修為依舊,壽元依舊,甚至再過去一些歲月後,還會恢復如常。

只不過距離浩劫還有幾百年,就算是蘇銘不去吞噬,最終這些微弱的意志也都將在浩劫下被抹去存在的意義。

但,蘇銘還是沒有察覺到,在他所過的一界界內,滅生殿的三個黑袍人,他們的身影始終存在,凝聚著怨,凝聚著無數部落族人對蘇銘的恨,如種子一般,正在吸收這一切負面,在不斷地成長。

蘇銘在吞噬界的意志,而禿毛鶴那裡這段日子活的極為滋潤,往往蘇銘在吞噬一界意志時,它則依靠化身之法,以各種方式去搜集一切晶石,各種卑鄙齷齪用盡,但對它而言,這些都是小意思,要知道當年在黑墨星它為了晶石可是都幹過騙婚的招數,與這段日子比較,它禿毛鶴還算心軟了不少。

直至半個月後,蘇銘將暗晨一百八十界的意志,吞噬了七成左右,還要繼續時,就連禿毛鶴也都意猶未盡時,這一天,蘇銘在走過一界後,忽然腳步停頓,右手抬起在儲物袋上一拍,立刻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枚玉簡。

這玉簡正是蘇銘凝聚了炎裴的一縷魂,形成的可傳音的玉石,看了這玉簡一眼,蘇銘意志隨目光掃過後,立刻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炎裴恭敬的聲音。

“主上,已找到了您要求的那幾人的痕跡,只不過……主上您還是來一趟天狐族所在的界吧……”這句話似有些遲疑,還有一些不知該如何出口,彷彿對遇到的事情不知怎麼去解釋,擔心會招惹蘇銘怒氣般,很是緊張彷徨的樣子。

蘇銘略一沉吟,收起玉簡,身子一晃之下,按照腦海中地圖所標示的天狐族所在之界,邁步而去。

此界,是蘇銘還沒來得及吞噬意志的三成界之一,其內的天狐族是什麼部落蘇銘不知曉,但炎裴曾對他說起的第三位晨皇紫箬,就是屬於這天狐族。

對於這在炎裴口中,整個暗晨陣營第一女子的紫箬,蘇銘沒有太多的概念,此刻前行時,沒有浪費絲毫時間,也就是半柱香左右,便已經連續穿梭多界,一腳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