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當佈景板了啊,為什麼你姐姐還要把我揪出來?不過,身為靳家人,他什麼時候任由別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叫囂過?拍拍手上的麵粉,錦繡天成撿起一把菜刀舞了個刀花。頓時嚇得唐彩白了臉。

就連夏柳都詫異的看了錦繡天成一眼。這傢伙不會想拿白糖哥哥的姐姐練刀工吧?誰知她還沒反應過來,那把菜刀就被塞進了自己的手裡。

“親愛的。你放心的砍,哪怕你砍掉了她的腦袋,我都能給接回去。”錦繡天成眯起了眼,笑得好像一朵盛開的桃花,一定可以接回去的,他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

“我,我是唐白的姐姐,你們不要亂來。”見夏柳起身,唐彩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再看看毫無動作的唐白,忍不住怒道,“小白,這個女人都要和我動手了,你竟然還不管嗎?”

可唐白的一句話差點讓唐彩氣得想要直接撲到夏柳的刀口上去。

唐白道:“姐姐你放心,柳柳有分寸的。”

什麼分寸?是指砍得時候會小心點留她一口氣嗎?唐彩恨得牙齒幾乎咬碎,乾脆不動了,站穩了腳跟道:“好,我就站在這裡了,你倒是來砍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有什麼敢不敢的?世界上討厭的人太多了,多死幾個沒壞處的……”

伴著這一聲嘆息,兩柄尖銳的小刀忽然擦著唐彩的耳垂飛射過去,釘在了電視機旁的櫃子上。

幾縷柔軟的髮絲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櫃子上的小刀鋒利,反射出雪亮的光。

夏柳無辜的攤攤手,又示意了下手中的菜刀,表示自己還沒動手。

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敞開著的大門走了進來,有些好奇的打量唐彩:“吶,你是真的想死嗎?”

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簡直就像是在問人家:吶,你今兒吃了沒?

“世界?”夏柳詫異的出聲問道,“你來幹嘛?”

“聽說你家包餃子,我來蹭飯呢。”說著,林初音又皺了皺眉,“我不是說過嘛,你叫我初音就好了。對了,這個女人剛剛求你砍了她?……你不會打算用那把菜刀吧,沾了人血的菜刀還怎麼用,人的血味道不好,滿是鐵鏽味。”

聽林初音的話,一股深深的寒意慢慢蔓延開。

唐彩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她剛剛不是太鎮定了,而是被那兩把貼著面板飛來的小刀嚇得動彈不得而已。

“我說你啊,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死?”林初音不耐煩的開口道,“這樓總共二十五層,你上到十二層下去應該就沒問題了,另外,從小區門口坐車往東三站地有一個地鐵口,你可以等地鐵來的時候跳下去,如果是用刀的話,我可以借你一把,不用你還的,我不推薦吃藥,很難受的。”

雖然聽起來很荒誕,但不管是誰都能聽得出來,林初音說得很認真,並不是開玩笑。

“瘋子,你這個瘋子……”唐彩身上終於生出了點力氣,連忙退後幾步站到了唐白的身邊,抓住他的胳膊道,“你難道不管我的死活嗎?她要殺了我啊!”

唐白搖搖頭:“她不會殺你的。”

“唐大哥說的沒錯,我從來不殺人的。”林初音笑著點頭,“哪怕全都算上的話,至少我已經很多年沒殺過人了。”

這話,只有夏柳最清楚。當年那個男人在林初音的手下生不如死,最終是求著她們給他個痛快,但林初音還是任由他就那麼痛苦至死。

“唐彩姐姐,有白糖哥哥在,我還順著他叫你一聲姐姐,”夏柳起身走到唐彩的面前,很認真的說道,“可我要提醒你,我是不會容許任何人侮辱我父母的。來做客,我熱烈歡迎,來找事,不好意思,我從來都不會為了面子什麼的東西委屈自己。至於你若是想逼白糖哥哥在我和你們之間選一個的話,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