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的動靜,半夜,太太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叫得令人面紅耳赤。

霍東銘在廚房裡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為止。

等他們再次上樓,張媽才躡手躡腳地去收拾殘局。

他們早就習慣了先生和太太不分場合的歡愛。

但這三年裡先生沒這兩個月瘋狂,像是條發情的公狗,隨時都可以纏著太太做。

霍東銘抱著她入睡,商晚晚像以前那樣窩在他懷中,小臉恬靜,睡得像個孩子。

藉著窗外的月光,霍東銘的手輕撫著她若白瓷般的臉。

她是這麼漂亮,又聽話乖巧,從不跟他惹事。

如果離婚,商晚晚很快就會被別的男人撬走了吧。

想到這裡霍東銘很不舒服,想到有人要碰她,他就像吞了蒼蠅。

“商晚晚,我反悔了。這婚,不離了。”

他的手沿著她沉睡的小臉輕輕划著,以前怎麼沒發現商晚晚這麼嫵媚動人?

以至於見過她的男人都想將她據為己有。

霍東銘從來不會跟人爭什麼,商晚晚是自己送上門的,沒有踢出去讓別人撿便宜的道理。

……

商晚晚睡到第二天起床已是早晨九點了。

醉酒的後遺症就是腦袋像有人拿錘子不停地敲,痛不欲生。

“太太,先生讓我喊您下去喝點粥,昨晚你喝醉了。”

商晚晚發現自己不著片縷,身上多處歡愛的痕跡,想站起來腿都是軟的。

她記憶裡朦朦朧朧是霍東銘與她瘋狂一次又一次的場景。

,!

臉情不自禁地泛紅。

而自己甚至比他還主動地脫他衣服,甚至握住他的逗弄把玩。

商晚晚想到這裡幾乎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叫你下去喝粥,磨磨蹭蹭的。”

霍東銘的聲音渾厚低沉,把商晚晚嚇了一跳。

他身上穿著家居服,手裡一個托盤,裡面放著清粥小菜,專門為商晚晚準備的。

上樓發現這女人坐在床上,臉一下紅一下白,表情也是變幻莫測,大約猜到她在想什麼,忍不住嗤笑。

“那麼著急,離了我,真的有男人能滿足你嗎?”

霍東銘端起粥喂到她唇邊。

“張嘴,體力消耗那麼大,吃點東西恢復得快一點。”

商晚晚小臉發燙,火燒了一樣。

她低頭喝粥,什麼也不敢說。

明明前天還一副被迫的模樣,昨天自己就化身慾女,他們連做四次,好像都是她主動的。

商晚晚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喝完了,她想窩回被子裡裝死。

霍東銘將她挖了出來,沒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霍太太,你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吧。”

商晚晚沒臉說,她能說自己喝多了,身體會不由自主地想那方面的事?

因為他太強了,她有了依賴性。

“這樣吧,你要是不願意當我太太,那就當有償服務,一次三千塊,現金還是轉賬?”

:()她藏起孕肚,偏執霍少找瘋